有其他事情,那下官就安排人手去逮捕了。”
“去吧。”
魏忠贤道:“下雨了,骆指挥使要注意身体。”
轰隆~
接连数道惊雷响起,雨下的更大了,天变得愈发阴沉,雨幕下,骆思恭披着雨蓑,快步朝前走去,身后跟着数十众锦衣卫旗校。
“魏督公,这个骆思恭怕了。”
李永贞从屏风内走出,笑着看向负手而立的魏忠贤,“您说…骆思恭究竟在怕什么呢?”
“天津三卫可是块宝地啊,你说他在怕什么?”
魏忠贤似笑非笑,转身看向李永贞,“天津三卫还是你告诉咱家的,还好,是你提醒了咱家啊,不然这差事就真办砸了。
皇爷说的没错,这人啊,就不能只看一面,嘴上说的忠诚,那不叫忠诚,心里揣的忠诚,也不叫忠诚,唯有行动表现的忠诚,才可能是忠诚。
先前咱家就略有耳闻,骆思恭自领锦衣卫事后,就跟京城的一些官员和文人,私底下保持着密切联系,现在看来啊,这骆思恭还真是。”
“咱家有些不明白,既然骆思恭是这等人,为何皇爷还要重用他呢?”
李永贞眉头微皱,讲出心中想了很久的问题,“锦衣卫乃是天子亲军,就像骆思恭这种人,做事喜好思量和审时度势,咱家真怀疑此人对皇爷的忠诚到底有多少,当初在通州的时候,东厂的番子,就瞧见锦衣卫有人离去,朝京城方向……”
“这些话就不用多说了,没有太大意义。”
魏忠贤摆手打断道:“你只需记住一点,皇爷之所以重用骆思恭,就是知晓骆是怎样的人,这是一把刀。
皇爷御极之初,内廷被权阉王安把持着,骆思恭是个聪明人,知晓他做的事情,能给他带来多少回报。
同样,我等也是皇爷手里的刀。
但是刀与刀,是不同的。
外廷的人就算再好,那能有内廷好吗?皇爷最厌恶的就是自作聪明的人,做好自己的份内事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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