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子进谏,“此事如若传到朝堂上,让满朝文武怎样想?何况此事一旦定下,令辽地诸官诸将……”
“杨卿讲这么多,是在质疑朕的决断吗?”
朱由校冷哼一声,盯着杨涟说道:“莫非万历47年的那场惨败,你们还没有吸取教训是吧?难怪有人说,在朝为官好啊,不必置身危险之下,靠着一张嘴,就能把名声捞到,即便出什么事,也能把自己撇干净。”
杨涟脸色难看起来。
“倘若在陛下的眼里,臣是这等人的话,那臣愿请辞。”朱由校讲的话,深深刺痛了内心骄傲的杨涟,当即作揖道。
“好啊!”
朱由校拍案道:“你上请辞奏疏,朕即刻允准。”
对于杨涟这个谏臣,朱由校是看明白了,那就是浑身长满了尖刺,内心满是士大夫的骄傲。
诸如这样的人,要是不能将那身刺拔掉一些,别说是驱使这等人整顿吏治了,恐在多数时候会被人利用。
朱由校比谁都要清楚,杨涟是不可能离开朝堂的,即便是他真有这种想法,但东林党的其他人,也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陛下息怒。”
刘一燝忙上前作揖道:“杨都给事中所言……”
“够了,朕不想听这些。”
朱由校摆手打断,“都下去吧,朕要处理朝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