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可今后在内廷的掌权太监里,也有他韩赞周一席之地了,这如何能不叫韩赞周激动。
人啊都是这样,要想取之,必先予之。
内廷的这套太监班底,想让他们忠诚,想让他们办差,就必须懂得恩威并施,两者是缺一不可的。
朱由校清楚过犹不及的道理。
过去的这段时间里,朱由校未曾停止对内廷的调整,哪些人要重用,哪些人要考察,哪些人要清除,朱由校都安排的很清楚,内廷要在彼此制衡,彼此竞争的状态下,辅佐他去掌控朝堂才行。
在朱由校的整体构想里,今后内廷的太监宦官,只能在北直隶境内活跃,范围离京城太远,即便心中有敬畏,可时间久了,那人就会变。
天高皇帝远嘛。
朱由校要的是减少弊政和毒瘤,而非经他手再增加新的弊政和毒瘤,至于增强对地方的掌控,朱由校还有别的谋算。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
大明有当下的处境,不是短期内形成的,是在经年累月下堆积的,如此想清除掉这些弊政和毒瘤,就不是朝夕内能办好的。
“继续聊兵仗局的事情。”
韩赞周走后,朱由校也没看那封奏疏,随手丢掉一边,看向王体乾说道:“既然该查的都查明了,兵仗局下辖的盔甲厂、王恭厂等处存有亏空,你是司礼监掌印太监,觉得该如何办?”
对于召进京城的福王朱常洵,从他离开洛阳的那刻起,命运就已经注定了,朱由校很缺银子。
单单是经内帑供养的军队,每年就需额外开支不少银子,在没有明确新的军费开支制度前,这笔银子只能从内帑调拨,不然无法保证满饷制度,倘若连卖命的银子都拿不全,何来忠诚之说?
“皇爷,奴婢愿负责此事。”
王体乾想都没想,当即作揖表态。
“此事就交给你了。”
朱由校语气平静道:“该抓的抓,该杀的杀,朕只要结果,不问过程,内廷的事情就由内廷解决。”
“奴婢遵旨。”
王体乾忙应道。
“朕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