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国舅一杯。”
在场众人见状,无不是陪着笑脸,忙端起手边酒盅,看向王升说道,别说是在京城,即便是在京畿,谁不知国舅王升呢?
这可是当今天子的亲娘舅啊!
当初天子初御极登基时,那可是敢在大朝会上,不顾东林党的威势,当众指摘惠世扬的存在啊。
“承蒙诸位捧场。”
王升喝完杯中酒,忍着那股上涌的辛辣刺激,笑着看向眼前众人,“今日在这酒桌上没什么国舅不国舅的,诸位能来,某就很高兴,说起来…某对诸位的风评,那可谓是如雷贯耳啊。
就说秦掌柜吧,谁不知道,那在顺天府境内都是有数的仁义儒商,就每年能拿出一笔银子,购置粮食发放给落灾的百姓,这就不多见啊。”
“国舅谬赞了。”
在左手边的秦庆德,听王升这般说,忙抬手一礼道:“这些都是学生该做的,说起来…学生自知科考无望,兜兜转转十余载就考过了院试,取得童生功名,所以就想着能做些什么。”
听秦庆德所言,王升脸上笑意不减。
眼前能坐在这里的十余位,都是经厂卫暗中摸查的,不似京畿的那些大粮商,大布商等等,背后有着多复杂的利益关系,而他们在京畿各地,历年所做的种种善举吧,都是有迹可循的。
这批从商的群体,或许出身不一样,但都经历过商海沉浮,名下持有的产业不小,所以他们被选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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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在诸位的心中,都或多或少的存疑吧。”
在闲聊一阵,几杯酒下肚后,王升觉得气氛差不多了,也知他们想些什么,遂开口道:“今日某邀诸位过来,的确是有件事情想聊聊,诸位在商海上都是有着一定见解的,聊这些诸位熟悉的,某就有些班门弄斧了,某今日想要聊的是银号。”
银号?
秦庆德他们听闻此言,无不露出疑惑的神情,这是做什么用的?其实在收到王升的名敕时,他们就在心里泛起嘀咕,或许他们在京畿各处多少有些名气,但能收到国舅王升的名敕,这多少有些不寻常。
“关于银号,某事先拟了份章程,诸位可先看看。”王升拍拍手,环视眼前众人说道:“相信在看完这份章程,诸位心中的疑惑,或多或少都可以解开,到时我们在继续详谈。”
吱~
本紧闭的房门被推开,王升府上的亲随走进,来到秦庆德他们跟前,一人一份的无声发着。
瞧了眼神情各异的众人,王升没有多说其他,反拿起酒壶,自斟自饮起来,接受新鲜事物,总要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