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伴伴办的不错,朕心甚慰,想叫朕赏赐你些什么?”
朱由校站起身,朝殿外走去,“先前朕还想着再等等,可内帑的银子,被朕又花出去不少。”
“这个奴婢还不知晓。”
“京城都这样冷,只怕宣府镇那边更冷啊。”朱由校紧了紧披风,抬脚向前走着,却意味深长道。
朕最厌恶的,就是贪。
“能为皇爷分忧,那是奴婢的荣幸。”
冷风呼啸,天下起小雪,兴阑会馆外没了声响,而在京城内外各坊处,却有不少似李忠这样的锦衣卫旗校,忍着寒意,瑟瑟发抖的盯桩……
大明是不缺做官的,但提到某个位置上,是否可以胜任,是否能挑起大梁,这是谁都说不好的。
“嗯。”
“这天是真冷。”
“跑官?!”
魏忠贤忙作揖道:“奴婢哪有资格,敢向皇爷索要赏赐。”
朱由校端起手边茶盏,呷了一口,漫不经心的说道,一句话,令魏忠贤垂着的手微颤。
抄谁的家?
朱由校倚着软垫,御览着所持奏疏,似笑非笑道:“这人啊,总是那样贪心,得到一些,就想得到更多,这心啊,都放在钻营上了。”
“国朝都休沐了,不好好陪陪孩子和家眷,却总是搞这些小动作。”
陈河紧攥着酒壶,眼神闪烁着精芒,过去那清贫日子,他早就过够了,做兵,他还没活够,尽管他有些身手,可还不想去送死,倒是这锦衣卫增扩时,让陈河瞧到了希望!
“皇爷谬赞了。”
魏忠贤忙低首道:“奴婢也是奉诏去昌平州,在监刑时想到的,那些被抓的太监和卫所官,当初就是这样,只是这手伸出去,拿了些东西,就没有回头路了。”
李忠瞧见陈河的神态变化,嘴角微微上翘道:“等何时咱哥俩能爬到百户,那冰敬、炭敬什么的,就有人主动来送了,连这点苦都吃不了,今后你想都别想了!”
究竟是怎样的要案,能让皇爷这般重视。
“有件事…朕思前想后,觉得还是魏伴伴去做,朕才能放心。”
朱由校没有去看魏忠贤,摆摆手道,魏忠贤恭敬一拜,便从雪地上爬起,低首朝东暖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