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皆是围绕建虏进犯我大明而展开的?难道我大明就不能主动出击,先行向建虏展开攻势吗?这样一来的话……”
“小子,你将战争想的未免太简单了些。”
童仲揆眉头紧皱道:“就现有的形势来看,扼守辽左前线的要地要隘,戍守辽地的诸军尚有能胜的希望。”
“而一旦放弃仅有的这些优势,选择主动出击深入建虏腹地,且不说建虏之决心怎样,就建州三卫复杂多变的地势,便注定出战的大军必然分散,你在勇卫营期间,难道把此前剖析萨尔浒之战的利弊都忘了?”
“末将没忘。”
李鸿基回道:“末将就是觉得一味地去被动防御,对于我军而言太过不利了,所以就觉得……”
“你觉得?”
性情直爽的满桂皱眉道:“你一句你觉得不当紧,真要按着你所说的那样,本将就问你一句,出战大军的后勤供应如何保障?”
“别忘了,时下就辽东一地而言,内部职权混淆,从关内向辽地输送本就困难,出战大军规模小了,对建虏造不成任何影响,规模大了,向前线输送一斤口粮,期间需要消耗数斤粮!”
刘若愚领着数十众宦官过来,敏锐的觉察到气氛略有不对,而自家皇爷则负手而立,静静的聆听着。
“皇爷~”
刘若愚将所捧茶盏递上,朱由校接过后便喝了起来,反观在场一众将校,根本就没有接的意思,那些宦官只能将茶盏放到桌案上,随后便跟刘若愚低首退下了。
“那要是一路正面进攻,以稳扎稳打之势吸引建虏主力,一路迂回杀至建虏老巢,以求破掉建虏后方呢?”
李鸿基想起适才兵棋推演期间,天子不止一次的看向某处,在一些将校不满的注视,壮着胆子说道。
“比如被建虏窃据的宽甸诸堡,如果前线主力能缠住建虏精锐,而这路偏师则杀进宽甸诸堡,设法迂回至赫图阿拉,那……”
“小子,你这是想拿多少人命来填?”
尤世威略带不满道:“亏你能想的出来,且不说你这计谋是否可行,就开原、铁岭、抚顺关等地悉数被建虏窃据,你可曾想过这路吸引建虏的主力,需要多少兵马吗?
这他娘的不是你撒尿和泥玩!
你说吸引建虏主力,那就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