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伸。
“到了咱这个年纪,都花甲之年了,切勿动怒,动气。”
张维贤继续说道:“你心里有大明,有社稷,这点,本公是知晓的,即便本公先前与伱接触不多,但本公的眼睛,是能看到的,本公的耳朵,是能听到的。”
张维贤没有出言呵斥,更没有出言反驳,这反而叫胡思伸不知该说些什么,在张维贤的搀扶下,胡思伸坐到官帽椅上。
“老哥哥,你的心情本公能理解。”
张维贤轻叹一声,眉头微蹙道:“可本公要是说,你误会陛下了,自始至终,陛下比谁都关心辽事,老哥哥相信吗?”
嗯?
胡思伸皱起眉头,心底不免生出疑惑。
“你先别急着说,既然你聊到辽事,那咱们就聊辽事。”
在胡思伸的注视下,张维贤撩袍坐下,语重心长道:“你为官的时间也不短了,中枢的氛围怎样,那是中枢特有的,地方的氛围怎样,那是地方特有的,这点你不反对吧?”
胡思伸想说些什么,但见张维贤表情严肃,最终还是点点头表示认可。
他不是不清楚这些,他先前也在京为过官。
“咱们的这位陛下,不容易啊。”
张维贤继续说道:“本公讲句僭越之言,大明能够遇到陛下,乃是社稷之幸,不然大明社稷会更乱。”
“你到底何意?”
胡思伸皱眉道。“不懂?”
迎着胡思伸的注视,张维贤反问道:“倘若陛下真的迂腐,那京城的庙堂,就不会是那等朝局,乱点好啊,毕竟先前乱的还少吗?”
张维贤这般隐晦的话,胡思伸有些不明所以。
“说回辽事。”
张维贤伸手对胡思伸道:“本公就对你说一句,陛下所谴的那批援辽客军,没有谁比陛下更关心。
因为那是陛下拿真金白银,谴人在北直隶募的辽壮,谴人赴河南,山东募的勇壮,粮给足,饷给够,你觉得陛下不重视吗?
为何在建虏没进犯辽左前,陛下就谴他们赴辽了?难道就真没觉察到什么?你为何就觉得谴派他们赴辽,陛下就不管不顾了?”
一系列的反问,让胡思伸不知该讲些什么。
“本公活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