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都在做,那便是崇文门税关被户部直辖,暂时被顺天府衙夺走了,且被孙传庭掌管后,崇文门税关的税就增加不少,这个前因,伴随后户部清查亏空,有司清查亏空,可清查亏空一事,却迟迟没有太多动静。”
“的确是为了税。”
崔呈秀点点头道:“这次天津口岸一事,包括天子密召在京勋贵,要筹设所谓的天津十三行,也是这样的延续。国库空虚,是天子始终没有忘怀的,尽管从毕自严上台后,天子很少直接过问户部的事宜,但表面上不过问,不代表不关心。”
“那另一个就是辽事了?”
倪文焕有些不确定道。
“必然是为了辽事。”
崔呈秀态度坚决道:“想想萨尔浒之战案,想想过去这些年,朝廷因为辽事砸进去多少钱粮。
天子明显是在分散注意。
过去是个人,不管与辽事是否相关都能插几句,从熊廷弼就任辽东经略后,有多少人明里暗里的弹劾?
而从辽左爆发战事以来,伱们发现没有,不管是谁提,天子的态度都很明确,那就是搁置,这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天子一直在关注辽事,甚至背地里在支持熊廷弼?”
田吉想到了什么,眉宇间透着几分惊愕,看向崔呈秀说道。
“没错!”
崔呈秀双眼微眯道:“过去本官还没关注到此事,但诸位好好想想,刑部新设直隶清吏司郎中洪承畴,是何时淡出视野的?是何时离京的?”
是啊!!
被崔呈秀这样一提醒,在场几人无不心惊,洪承畴这个不是简单的人,当初红丸移宫两案,就是天子钦定此人来办的。
这等大案要案,一般人谁敢插手啊,但洪承畴不仅插手了,偏偏还办的很漂亮。
可也是从那以后,洪承畴就没了踪迹。
“我们错了一点。”
在此等形势下,崔呈秀幽幽道:“不是我等要觉得朝局怎样,而是天子想叫朝局怎样,这点很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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