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臣明白。”
骆思恭带着顾虑,但不敢去讲别的,唯有顺着天子之意道:“请陛下放心,臣会做好这些事宜的。”
“嗯。”
朱由校点点头道:“走吧,去别处逛逛去。”
自从旗校镇抚司在锦衣卫特设,牵扯到旗校增扩之权,就从过去的分散走向集中,锦衣卫各级官员,包括骆思恭这位指挥使,都不能正大光明的安插人手,这是确保锦衣卫队伍纯洁的根本。
过去朱由校对锦衣卫增扩旗校,没有过多的插手或过问,是因为需要锦衣卫做事,但现在大局渐稳,有些事情就要收紧了,包括东厂、西厂、内厂,牵扯到厂番增补一事,也同样被收紧了。
厂卫是拱卫皇权的重要工具,朱由校断然不会允许,私人势力在厂卫无序扩张,那样的厂卫,就不是大明天子的厂卫了。
在京城的微服私访,朱由校一行直到酉时才回宫,这一路走来,看到京城有不小的变化,同样也发现一些问题。
对于发现的问题,朱由校也没有停留,在回到乾清宫后,便召顺天府尹孙传庭进宫,遇到问题,就要解决问题,不管问题大小,最怕的就是拖,一旦拖,小问题会变成大问题,大问题会变成难解之症。
而在召见孙传庭的同时,一道口谕从乾清宫传到少府衙署。
夜幕下的少府衙署,依旧是灯火通明。
少府里的很多职官都没有下值。
在京的诸多衙署里,每天都这般忙碌的,很晚才会下值,绝不止廉政院一家,像少府,像顺天府衙,像大兴、宛平县衙,甚至在京城之外,还有个兵仗局衙署,都是这样的,因为有太多事情要做了。
少府议事堂。
<divcss=&ot;adv&ot;>“诸位,此事真就按陛下旨意办吗?”
孙国桢眉头紧锁,表情异常凝重,看着堂内所坐诸同僚,“以少府的名义,对外颁售债券,还是用皇庄田产作为锚定物,此事真要传扬出去的话,恐朝野上下必定哗然啊。”
余应桂、邵捷春、卢观象几人,听到孙国桢所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流露出各异的神情。
堂内的氛围很压抑。
“怎么都不说话啊?”
孙国桢见状,皱眉道:“债券一说先前从没有出现过,与其说是少府颁售债券,倒不如说是天子举债,真要这样做的话,天下要怎样看待陛下?又该如何看待朝廷?”
“说什么?”
卢观象此刻开口道:“明日赴乾清宫面圣,向陛下直言,内帑尚有不下数百万两储银,至于所储金亦有不下五十万两,哪怕少府督办的事情很多,短时间内无需为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