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现别的差池。”
围聚在杨涟身旁的几名河工,见书童这样说,又看了看面带疲态的杨涟,尽管他们有很多话想说,可想到杨涟已经连续多日,都一直待在该处大堤上,跟他们一起加固大堤,他们也知杨涟很累。
“唉~走吧,先去瞧瞧各处的情况咋样吧。”
“唉~”
“走,走。”
草棚内响起道道长吁短叹,可这些声音却像刀一样,一道道扎进杨涟的心里,杨涟能够感受到失落,甚至是失望……
在先前,这些河工初见到自己时,一个个都是面露畏惧,根本就不敢靠近他,觉得他是个官老爷,离官老爷太近不好。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杨涟跟他们朝夕相处下,彼此间的距离拉近了,甚至聊的也多了,可杨涟的心态却变了……
<divcss=&ot;adv&ot;>“杨忠,你说本老爷是不是很无能?”
望着那些河工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雨幕下,眼眶微红的杨涟,手轻微的颤抖着,对身旁的书童说道。
“老爷怎能这样说呢?”
杨忠闻言,忙开口道:“别人不了解,但小的知道啊,从老爷离京赴河南等处后,老爷做了哪些事,小的全都……”
“那管什么用?”
杨涟却摆手打断道:“开封府境的黄河大堤,乃是整个河南治下最脆弱的,遗直兄在离开河南时,曾反复向某强调,一定要看顾好该处大堤,尤其要注意夏汛与秋汛,万一出现溃堤或管涌,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说着,泪竟顺着杨涟的眼角流下。
待在河南的时间越久,杨涟就越是发现,自己过去读的圣贤书,在面临一些困境时,竟然毫无用处。
甚至在巡察河南各处时,杨涟知晓太多过去不知的情况,那人间百态算是叫杨涟悉数都目睹一遍,可这些事情啊,在呈递京城的奏报中就寥寥几句带过了,某地遭水灾,水患严重,毁田数千顷,冲垮民宅……
过去在看到这些时,杨涟是没有特殊感受的,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