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巧,我昨日去的是同样的画展!”
“哦?真没想到,喆总也是懂画之人?”晏董问。
“懂画算不上,纯粹就是冲着《梅杜萨之筏》而去的。毕竟是法国卢浮宫罕见地拿出来巡展的瑰宝之一,岂有不去的道理?”
二人话很投机,相谈甚欢,引来大家侧目。
秦辰见拦不住西格玛对地中海红鲻鱼的热爱,只得从餐盘中分出一些,用另一只盘子盛着放到旁边的桌子上供西格玛享用。
毕竟放任一只猫在桌上进食,会影响其他人的食欲...这一点点餐桌礼仪还是要遵守的...
见朱彦泽仍然面色不佳,秦辰只得加入话题讨论,转移朱会长的注意力:
“二位谈论的莫不是200多年前的浪漫主义画家,泰奥多尔·席里柯的代表画作?”
“哦?秦辰先生也懂画?”
秦辰谦虚地笑道:“各位见笑,秦某对艺术的见识浅薄,但我记得朱会长的办公室中倒是有几幅名画,要说懂画懂鉴赏,还得是朱会长!”
秦辰将话题故意引到朱彦泽身上,又罕见地‘夸’了他一番...
朱彦泽相当受用,一转脸就将猫咪一事抛之脑后。
“不得不承认,本会长确实是个爱画之人。对各家流派风格,也都略知一二。若不是卢浮宫迂腐固执,本会长早已将《梅杜萨之筏》收入囊中。”
朱彦泽侃侃而谈,牛皮吹得飞起,却仍坦然自若。
在座宾客极给面子,‘哦~~’个不停,赞叹之声不绝于耳。
就因为没有将世界名画拱手相让,卢浮宫就迂腐啦?我看,恰恰说明卢浮宫极具慧眼,治馆严谨!
秦辰心里这么吐槽,但话到嘴边却是:“哦?这《梅杜萨之筏》为何如此珍贵?朱会长能否为秦某解惑一二?”
哎~~姓朱的你不是张扬爱显摆嘛?捧哏已尽力,舞台交给你!
朱彦泽放下手中刀叉,轻轻擦拭嘴角。
接着,他用全息投影将画作投影在餐桌之上,供宾客们观摩,随后才开始高谈阔论——
“浪漫主义代表画作,诞生于1819年,奠定了法国浪漫主义绘画的大多特征。”
“海上漂浮着一只岌岌可危的木筏,海风鼓起床单做的桅帆,巨浪掀起的木筏在不停地颠簸。筏上的难民有的已奄奄一息,有的还在眺望远方。被簇举在高处的人挥舞着手中的红、白色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