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三角形牌面。
囚牢里,什么物资都紧缺,最不紧缺的就是马嘴豆......
多出来的马嘴豆被人用水泡上个十多天,彻底软了后,不断搓揉将其搓揉成类似面团的形状;之后,铺在床铺底下睡上两个晚上,用自重将其压平实;再小心翼翼切成许多个等边三角形的形状,并刻上字符,抹上一点点呷椰酱,染色用。
最后,将制作好的牌面放在放风场里冻上两个晚上...一副简易的牌盅便制作完毕!
...
牌盅的玩法有很多种,从简单的比大小到讲究对家合作策略的玩法‘掼鸟蛋’...应有尽有...
不管玩什么,输赢要有代价才有意思。
囚牢里没有货币,那紧俏的物资就成了一般等价物。
腌制的熏肉、提神的花烟、擦毛用的油脂布、下饭的菠榄菜......都是上佳的筹码!
他们坐在床铺上,离秦辰不远。玩得兴起时,大呼小叫,十分恼人。
囚牢里,大家本就无所事事,一旦有这样的局,围观的比参与的人要多几倍!
大家里三层外三层地聚在一起......
...
秦辰本来背对着众人,侧躺在自己的铺位上,静静思索接下来的计划。
可有个不识抬举的人的脚踢到了秦辰后背,他不耐地一回身,结果发现是昨晚睡在自己旁边的枯瘦老头!
嘿,你不是个孤僻的、不合群、话不多的老头吗?也来凑热闹?
“你也好这一口?”秦辰问。
枯瘦老头讪讪地笑笑:“这不是没事做吗?我就看看,真的就只是看看!我肯定不玩!”
秦辰眉眼微微一凝...
我根本没问你玩不玩啊?你干嘛做贼心虚地自报家门?再说,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大家萍水相逢不过一天一夜,我管你玩不玩!
......
一刻钟后,人群吵
了起来。
油头手下两个小弟一左一右锁住枯瘦老头的两边肩膀,将其按倒在地面上!
“东西拿来!愿赌服输!”油头坐在床沿,不咸不淡地说道。
“我我,我东西都给你了!真的没有了!”
油头一撇脑袋:“搜!”
过去两个人,将枯瘦老头铺面铺盖翻了个底朝天,又将床铺底下的东西全部掏出来,稀稀拉拉倒了一地。
“油头哥,都是些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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