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使命在星空中等待,而我的力量与潜能是确凿无疑的。我为了一个远大于奥林匹亚的疆域而诞生。你永远触摸不到我的高度。”
佩图拉博变得冷静而自傲。“我知道这一切。”他说。
莫尔斯仰起头,重复着固定的呼吸节奏,等待笑容从自己的脸上消失。
佩图拉博的反击充斥着对不存在的弱点的攻击,听起来仿佛不蔑视别人这个孩子就活不下去。
他很害怕他口中的星之漩涡,以至于不得不用错误的自我安慰去压倒它。
但莫尔斯不会忽视自己心中对佩图拉博的赞许——并非针对佩图拉博本身,而是针对他的造物主。
那位工匠是如何创造出这样一件结合了人性与非人特征的艺术品?
莫尔斯不知道。
同时,他确定自己会把佩图拉博留下。
“你和我想象得不太一样。”他并不掩饰自己语气中的戏弄。
佩图拉博和他靠得足够近,所以他能够将手放到男孩的肩上。
然后,向下压。
“你!”
佩图拉博的惊呼被灵能阻塞,但他无暇顾及。男孩全部的力量都用于同肩上传来的重压相抗衡。他双脚分开承重,久不逢雨的土地上浮起水汽凝结的冰霜,又被炙热的皮肤温度传导融化。他极力仰头直视莫尔斯,脸因受力而变得通红。
“你知道你让我想起什么吗?”莫尔斯轻轻晃着头,伸出左手,尖锥飞入掌心。
他将锥子抵在佩图拉博的一侧上颌骨,与他先前粉碎珀修斯雕像面部时恰恰是同一落点。
他的掌控力足够精确,他知晓不伤人的最短距离。若佩图拉博有胆量冲上前,他也不介意事后再去修复。
“让我想起四岁以上十二岁以下的小孩。他们在各自的家庭培育出第一套价值体系,家人会说‘你们是独一无二的宝贝’,他们信以为真。而当他们接触彼此时,他们会试着维持这一念头。”
“第一个小孩说:我懂得比你们都多,我知道树上能结出水果,手工作坊里产出陶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