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他有太多的疑问堆积在他脑中。明明才收回了无尽的知识宝库,他却沮丧乃至丧气地发现,这些知识无法解决他的任何一个问题。
“你……没事吗?”他选择从工匠本身开始提问。
“我看起来像是没事吗?”
莫尔斯一如既往地以讽刺开场,且这一次更有意增添满不在乎的平淡。他不想被嘘寒问暖,所以他不会假装安然无恙。
“很显然我把我的身体弄丢了。难道你想听一团虚无对你说他身体健康?我要是说了你信吗,佩图拉博?”
这直截了当的坦白直接堵住了佩图拉博心头将要溢出的担忧。
他颇有些懊恼地反省自己的忐忑迟疑和无意义问题,积压在心上的沉重也在他未留意之时散去不少。
佩图拉博清了一下嗓子。
“你现在是什么状态,莫尔斯?”
“我本来的状态。”莫尔斯说,“你再晚一周回来,就能见到你熟悉的那个躯壳。你打仗太快。”
“你……不是人?”佩图拉博小心地问。
“我说过我是人吗?”
佩图拉博噎住了,他的眼神在莫尔斯如今的模样身上转了一圈。
其实他看起来更想问莫尔斯是不是死了。
“别人看得见你吗?”
“除非灵能够强。我相信我不需要再解释什么是灵能。”
佩图拉博“哦”了一声:“卡丽丰刚才就没有看到你。”
莫尔斯往上飘了飘,让自己的头部与佩图拉博的位于同一高度:“显然。”
佩图拉博一手抚上城墙的边际,掌城门钥匙者的血干涸成褐色的痕迹,像石头上多出的一块铁锈。
“洛科斯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凝视着那块血迹,神情平静如钢铁,“很多人死了。有钟楼倒塌。而你……变成这样。”
“我只有推测。你的造物主多年前应当取得了一些相当稀奇的资源,如今有几个强盗找上门来,要抢他的东西。无论是你所攻打的背誓之国,还是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