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剩下的工作外没有其他需求了。但是,直到今天,我终于发现我又犯了自以为是的错误。”
佩图拉博的手在铁甲内蜷缩。“什么错误?”他问。
“我以为我能修好所有东西,孩子。”莫尔斯说。
“虽然我没有养过任何后裔,但我知道我对待你的方式不是正常的养育手法。我曾经不喜欢你,不爱护你。我认为你是一块素材,一种原料,让你按照我想要的方式成长。我令你自我怀疑、患得患失、将情感的另一极搭在我身上。就像多恩所说的,在你生命的早期,你位于我的操纵之下。”
“但这确实让我变好了,不是吗。”佩图拉博的声音在风中变得破碎,“我现在最不想做的事情之一就是承认十年前的我也是我。”
“你变得好多了,”莫尔斯说,“我也变得好多了。”
“某一天我发现了自己的改变,也许是某天醒来的时候,我看见橄榄树青绿的影子在我们的双层玻璃窗外面摇晃,然后我想到你。你看起来不再像一块原料,你变成了一种更加活生生的事物,年轻的,鲜活的,有力量的事物;有相貌,有性格,有一双令人印象很深的眼睛,以及永远不高兴的眉毛。”
“接着我发现,我期待你在我做些小玩意或者写几句牢骚废话的时候闯进来。我想知道你今天会怎样出现在我眼前,和我抱怨遇到的人,或者吹嘘你又做了什么好事。我就可以开你的玩笑,有时候夸赞你。我想看你紧张或者开心的样子。”
“我发现我掉进了一个圈套,这个圈套是你无意间放下的,你把我从悬崖下的隐居处拽到山上的世界里,你让我喜欢你。”莫尔斯停顿了一下,“爱你。”
佩图拉博眨了一下眼睛。
“那么,有一些早期的问题就遗留了下来。”莫尔斯吸了一口气再呼出,冰冷的空气卷过他的舌头,“关于操纵的问题。”
“别管多恩说的——”
“哦,你真觉得他能影响我?”莫尔斯说。
佩图拉博的下颌略微下压。
“我以为操纵不会是问题,因为我停止了有意识的控制。我放弃打击你,除了一些我知道绝对没有影响的玩笑话——一点儿冷言冷语不说我就会憋死。我对你坦诚,敞开防备,我觉得这样就能把错误修好。我觉得人天生能治疗他自己。”
“佩图拉博,你看起来好了很多,找到了自信,找到你在这寰宇之内的存在方式。但事实证明,击破别人的心防是一回事,治疗则完全不同。我在后者上糟糕透顶。”
“你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