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科兹’……是的,科兹什么都不对我们说,这并不代表与他血脉共通的兄弟就无法将蛛丝马迹自行编织出答案的轮廓。”
他停下了,“血脉共通?哦,佩图拉博现在身上没有一滴活着的血。”
他难以停止地笑了起来,笑声在一段漫长的时间里成为了舱室内唯一引人注意的声音来源。
维克特沉浸在思绪中,重新评估莫尔斯的存在。
在先前的经历中,他将莫尔斯划分至笑神麾下花衣灵族的剧团派系内,而将康拉德·科兹与神秘出现的佩图拉博视作同一等级的力量——是的,科兹拒绝告诉他佩图拉博的名字,并且用小刀穿透他的手,但这仅仅是对他刺探行为的一种严厉表态。
两人都清楚,佩图拉博在登上科摩罗的光明舞台的第一天,就在教会门口说出了他的名字。
而当一个人将消息在黑暗之都的某个未被严密防守的角落说出后,这条消息就会迅速在一张又一张的嘴巴之间传到所有需要知道的人耳朵里。
窗外,雷鸣般的破裂声传来,震动着科摩罗人的眼睛和耳朵。太阳教会的舰队开火了。
莫尔斯眺望着那片汹涌起伏的阴云,在他的眼中维克特看不见任何多余的情感。
且不说感情尤其充沛的科兹,就连那台名叫佩图拉博的机器,也能在举手投足之间栩栩如生地模拟出许多能够被敏感的灵族觉察的丰富情感。
但是这名扮演饥渴的她的工匠,他观察世界的方式就如同他并不真正属于这片现实。
数分钟过去,维克特仍然没有听见康拉德·科兹的声音经过广播传开。他心知那名盟友又陷入了戏剧性的剧本幻想之内,此时多半正在他黑暗的心智中安排一出如剧目高潮前奏一样的复苏情节。
科兹几乎无意识地追求着现实桥段中能够凸显传奇与崇高的艺术特征,就好像这能证明他是一位戏剧的主演,故事的英雄,而不是什么多愁善感的报丧女妖。
一发地对空的弹药上升,将鼓动的船帆瞬间撕裂,散落的火星顷刻点起一捧灼灼的烈火。
莫尔斯用右手捏住自己的下颌:“让佩图拉博处理这一切吧。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上面。”维克特说,“维系黑日所在的维度裂缝角度的蛛丝角状塔。”
“听起来很不错,佩图拉博会对这种技术感兴趣。”莫尔斯转回身,“在军事天赋之外,他的确是个醉心工艺的匠人。”
维克特点点头,突然话题一转:“网道有众多的错综道路,我的阴谋团掌握了其中的一部分。其中一扇大门通往考多利斯,那里曾经被称为瓦尔的工坊。”
“陨落到来之前,考多利斯已被灵族相互争夺方舟世界的战争毁灭,但那里隐藏的伟大宝藏之猜想则不可动摇,正如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