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并非如此。”
“……我想说的是‘他不是你’,康拉德。”天使好脾气地补上他被打断的后半句话。“不过,你是从哪儿得知了帝皇的动向?”
科兹手中的刀片在雕刻白骨的一个折角上突然崩飞,利刃滑过原体的手指,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煞白的划痕,然后卡进就挂在科兹座椅附近的一个悬挂者骨缝中。悬挂者痛苦地抽搐了一下。
科兹扫了旁边一眼,语气阴冷:“在我的下属之中,曾有人被证明喜欢将猎物剥去声带,活着捆缚在桌面,或从梁上悬吊,以取用新鲜的血肉。”
“别转移话题,康拉德。”
天使说完,放柔声音,从大厅的一边向着科兹走来,“我看得出你今天心情格外不佳,伱遇到什么事情了?”
科兹抽动了一下嘴角:“将你的柔声细语留给以后的荷鲁斯·卢佩卡尔吧,圣吉列斯。”
“届时再提,康拉德。”圣吉列斯说,就算他心中的确对未来与荷鲁斯的相遇充满好奇,甚至已经设想过许多种相处的模式。
他知道现下里,在愤怒地削着灵骨脑袋的康拉德的面前,并不是有话直说的好时机。
“问题出在了哪儿?昨天你还在开我的玩笑。”天使说。
“今天我也在开你的玩笑。”科兹向上方扫了一眼,对上天使的眼神。
“你就是不愿意说。”圣吉列斯的翅膀尖稍稍弯折,“你与军队重逢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巴尔找我。你和我约好了共同刺破命运设下的陷阱,也许这让我误以为你足够信任我——说来也是,你甚至到现在都不告诉我,缪斯之子的种族究竟是什么。”
“够了,圣吉列斯,”科兹呲了呲牙,表情被故作的牙酸与膈应所点亮,“你们这些高贵的血裔,就惯于运用这些装模作样的低劣伎俩。”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心里盘算着一些对比的内容,接着不情不愿地放下手里的骨头:“我的基因种子能用了。”
这件事圣吉列斯其实有所耳闻。最近踪影不定的莫尔斯就在协助调整夜鬼血侯的基因种子适配度。
“但是?”
圣吉列斯不禁猜测能让康拉德如此不愉快的副作用究竟是什么。难道那会让第八军团的夜鬼们长出吸血的獠牙?或者所有人都学不会玩剥皮刀?
“但是,在新兵改造过程中,我的一些能力被确认得到了继承。”
“预言。”圣吉列斯立刻明白康拉德·科兹的思考内容,“你的子裔也能看见未来。”
“在曾经的旧世界故事里,他们就能看见一些支离破碎的闪回。”科兹说,举起手术刀的断面,拎在眼前,观察他自己在银刀表面的倒影,“但我没有想到在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