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勒缪尔不甘示弱地耸了耸肩膀,“那是另一回事。今天的西侧静默了,就像一周前的环城各地。影月苍狼的侵扰也有暂停的时候,用你的话说,卡蜜尔,这是文明的光在充满怜悯地闪烁。”
这不是我的话,我想,这是卡莉斯塔的风格。
我希望勒缪尔还保持清醒,毕竟一周前他上到通讯塔,请求在空闲的频道里播放普洛斯佩罗的蓝调曲子,包括《每个人都知道》和《昨日带你回家》,后来这几首歌不止在无线电波中唱响,整个提兹卡都隐隐浸在歌声里。
第二天炮声又响了起来,天枭学派的大金字塔就是在那一天的空袭里倒塌的,我想至少有三十个阿斯塔特在那天的保卫战里丧生,考虑到那是一个学派的大金字塔,或许死者比我猜测得还要多。我记得我看到有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如果那是普洛斯佩罗的贤者,那么他可能更老,他朝着影月苍狼扔石头,他捡起几块小的,瞄准了那些战士,用力抛出去。很快他就被杀死了,子弹震碎他的肋骨,从肺部穿出去。在他之后,一个十一岁左右的孩子做了一样的举动。很快那个孩子也死了。
“我们是来记录西侧的战况的,”伊扎拉回答了勒缪尔,“而不是来挑战他们的神经。卡蜜尔,拜托多拍些照片,之后我们就回通讯塔那边。”
在她说话的同时,我一直期待一个爆炸装置的突然触发,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我觉得我太累了,因为枪炮的轰炸声已经在我的幻觉里响了起来,但我的同伴都没有反应。
“内战总有一天会结束,伊扎拉,那时候我们迟早会需要埋葬这些尸体。”
“帝皇给影月苍狼的命令,是毁灭我们的星球,迟早他们会彻底做到这一点,”伊扎拉说,她的眼眶泛红,口气很凶,“我和你们一样熟悉星际战士的本色。在这之前,内战凭什么结束?没有终点,勒缪尔,也许我们可以喘一口气,但再没有更多了。”
“那这是什么呢?”我说。
“什么?”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提出的问题来自什么。我想到我们所在的民宅楼顶上平铺着一块波斯纹的花毯,放烤面包的矮桌木纹还是在经年累月的使用下开裂了,但一摸就知道刚刚重新用棉布擦着打了蜂蜡。紫色的藏红花开得很好,花蕊像红丝带一样伸出来。
射击开始得很突然,而且极其急切,一下子影月苍狼的人全部发动了进攻,许多杆枪抬起来要朝着我们射击,勒缪尔拉着我们跑到下面去,用肩膀保护着我和伊扎拉。一些大口径的弹药震撼了我们背后的大地,还有一轮接着一轮的榴弹发射器,靠近后还有手雷。一阵枪声停歇后,机枪会立刻补上空闲。
我感受到了一种愤怒,就在影月苍狼的攻击里。他们显然是刚刚做出了重新发动攻击,打破这临时而默契的歇息的决定,而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