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是对的,掌印者。我曾想是谁夺走了我们关于他们的记忆,后来我发现,唯有父亲能做出此等至高的决定——而他行事必定有他的理由。”
“伱不再疑惑了。”
“我只是感到遗憾。”荷鲁斯说,脸上抚过一道短暂的怅然,“不管是他们遭遇了什么,还是他们做了什么。我们之中的两人被判定永久迷失,倘若那是他们应得的结局。”
“你仍拥有剩下的一切,”马卡多回应道,“他们忠于帝皇,侍奉帝国,爱戴着你所爱戴的对象。如果选举顺利,他们日后也将听你的话。”
“比如佩图拉博?”笑容点亮了荷鲁斯的脸庞,“或圣吉列斯?哦,我哪里敢指望他们听我的话呢?”
“那么,你要怎么做?”
“我只能指望我的行为配得上他们的赞美与期待,头衔无法换来任何人的心悦诚服,唯有真心与行动能成为佐证。”荷鲁斯回答。
“你让人惊喜,荷鲁斯。”
“是吗?”荷鲁斯耸了耸肩,“好吧。”
马卡多微笑,挺直他的腰,最后一次目视眼前这片广大的平原,而后抬头,看向高空之外金色旗舰的方位。
“一周后再会,荷鲁斯,”他说,“好好休息,他会希望看见一个更加意气风发的你。”
“当然,”荷鲁斯说,顿了一顿,“不论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照顾好帝皇,掌印者。”
“这是我的职责。”马卡多说,持杖离去,灰袍消失在夜晚的暗淡光线深处。
荷鲁斯又看了一会儿下方的山脉,平原被光辉笼罩,散发出黄金般的光亮。他听见笑声,阿斯塔特的笑声,凡人的笑声,所有这一切都伴随暖风向上方的星夜里扬起,刹那直到永恒。
许久以后,他站起来,发现自己微笑着。
而后,他向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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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祂的平安与你同在(peacebewithyou),艾瑞巴斯。”但以理说,迈下运输机的舷梯,向另一位亲自迎接他的教团长微微颔首,“很高兴你能签下我的通行令,不知为何,我迄今发出的其他请求总是石沉大海。”
“这许是星语的迷障所致,偶然往往会化为必然。”艾瑞巴斯说,“敢问你为何事匆匆来此?可还有人侍奉奥瑞利安?”
“奥瑞利安身旁有众牧师相伴,艾瑞巴斯。我只是奉命前来,有要事将向帝皇当面呈送。此处的地面可否与帝皇旗舰联络?”
“帝皇仍在轨道之上,与帝国宰相相伴。祂近日不与任何人相见,你恐怕要失望了。你可以将信息告知我,我令人转述给信报通讯站。”艾瑞巴斯笑道,陪但以理一起向前走。
他们此时位于平原一侧,沿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