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边,冲着另一个怔住的、与他面容几乎一模一样的年轻人冷冷地笑了一下后,佩图拉博才确定老人说的确实是“你们”。
他仍不太明白为何唯独在这里,莫尔斯能够真正出现在他身边,也许这是灵能的一些特性决定的。
现在的莫尔斯看起来宛如一个半透明的幽灵,迷雾般的皮肤在亚空间的光辉下看起来明暗不定,他手臂的缺失大喇喇地显露在外。
“的确是我们,”莫尔斯说,“猜到了吗,尼奥斯?”
“几乎没有,”老人抬起头,端详着莫尔斯,抬手让他坐下。“那么,我们见面了,你有什么要说的?”
“这里是摩洛?”莫尔斯问了一句,耸了耸肩,“我记得你这段时间说话风格确实让人不愉快,但我不知道我也在这儿……我确实应当在这儿的。”
他坐下了,并邀请佩图拉博过来,难得亲切地抬起手拍了拍他的后背,然后对老人再次开口。
“你觉得这是谁?”他说,听起来竟然有些俏皮,“你想得到吗,尼奥斯?”
“我的儿子。”老人甚至不必思考,便给出了答案,他的直接让佩图拉博的肺微微一紧,他放松了些,不作声地在空处围着火堆坐下。火的热量像胶水凝固后的面具,覆盖并固定了他的脸。
“没有什么感想?”莫尔斯问。
“这证明我在这里取得了成功。”老人说,“我是怎么做到的?”
“你问我?”
“你们从未来抵达现在,而我缺少一个对当下的解决方法。如果给出答案的不在我们之中,我的儿子就不会诞生。”
老人站了起来,一个瞬息里他的存在似乎变得极为遥远,他们所在帆船外侧的风浪扩开,拍打着船的外侧。
一旁的年轻人终于反应了过来,他仍然有半个心灵在注意着莫尔斯缺少的手臂:“所以,你是未来的我?”
“第三十一个千年的你。”莫尔斯回答,避开他自己的眼神,“别看我了,我不会为你做预言。”
年轻人移开了盯着莫尔斯的眼神,靠在船舷上眺望浩瀚洋中的能量流向,他未来将要缺失的手正敲打着浮有盐渍的深色木板。
“帝皇。”佩图拉博采用了他唯一习惯的称呼。
老人习以为常地接受了他的称呼,他的眼睛牢牢地盯着他,审视他身体的构造,然后满意地点头。“你的编号是什么?”他问。
“你对你的孩子太严厉了,”莫尔斯半抱怨着,“问问他的名字吧,他是个很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