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刚想点头,忽地又想起了一个人。
他觉得那人肯定也在。
“最后一个问题,新墨西哥州,伱了解多少?”
“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作海森堡的家伙?”
韦斯特莫兰德果断摇头,“没听说过。”
丁泽对此并没有感到意外,“也对,那家伙现在估计还在教书。”
如是自言自语了一句,知道老头子心急,丁泽没墨迹,直接又道,“你女儿得了食道癌,晚期。”
“目前应该是在印第安那波利斯的圣心医院接受治疗……然后,她的时间不多了,大约还有三个月左右。”
“我想,你出不去,她现在大概还能动,或许你可以试着让她来见见你。”
话音落地。
韦斯特莫兰德已然面如土色,整个人像是泄了气一样,‘塌’了下去,半晌说不出话来。
老实说,看着这么个老头子这么一副模样,丁泽还是有些不忍心的,“节哀。”
韦斯特莫兰德听见,微微回过了一点神,竭力瞪向丁泽,咬牙切齿道,“你最好是在骗我!!!”
“很遗憾,我不是。你心里其实知道,毕竟,这种事,你打上几通电话到医院去,就能查出来。”
此话一出。
韦斯特莫兰德登时再无半点力气,身子一晃,差点倒地。
丁泽及时伸手扶住了。
“谢谢,”韦斯特莫兰德有气无力的说。
“不用谢我,我并不是一个好人,因为,我对你还有一个要求,”虽然有点于心不忍,但事关五百万,该说还是得说。
韦斯特莫兰德没听懂,“什么要求?”
丁泽凑近了一点,小声说,“我过几天会出去,你那五百万,我知道在哪。我希望你不要跟你女儿说,那笔钱的一多半是我的,其余的,我会交给你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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