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想到这儿,易尘胸膛微微挺了起来,他看着面前陷入沉思的少女,笑道:“清韵,这些事不是连真君都没有成就的你该考虑的事,更何况如今天地异变,许多事情早就不能以常理来论了,此间错综复杂,迷雾重重,没人说得准。”
“对了,你来这边是不是你父王有什么事想要找我?”
“啊?对对对,师傅,我娘说晚上请您赴宴,父亲现在去见皇爷爷了,晚上便回,我差点给忘了。”听着易尘的话语,秦清韵这才反应过来,连珠炮一般说道,“对了,我娘还说了,到时候有一个好消息说给师傅你听,容她先卖个关子。”
听到自己傻徒弟的话,易尘的嘴角顿时比ak还难压,忍不住上扬起来。
淦,结账了结账了!
景王人不错,结账速度很快,当然,若是账目有问题,与他义成子设想的金额有较大出入,他就要干他了。
敢黑他义成子的钱,哪怕是千年帝君的面子他也不给,必须细细的切成臊子。
….
….
一处金碧辉煌的行宫之内。
千年帝君望着站在下面低头行礼的景王,沉默不语,没有任何动作或者威压,一股磅礴的压力顿时笼罩在景王的心头,他抬头朝着高居大殿中央的威严中年人望去,心神竟是一阵恍惚。
一时间他好似见到了自己父王的头颅变幻成了一条苍龙的模样,金色龙须飞舞,朝着天空发出震天怒吼。
如此异象让景王惊骇莫名,心中不由得揣测起自己父王到底修行到了何等境界。
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住之时,坐在大殿之上的千年帝君开口了,磅礴压力顿时如同冰雪般消融。
“老大,你今年已经有四百七十二岁了吧。”千年帝君朝着景王笑道。
“不错,父王所言分毫不差。”
望着朝着自己微笑的千年帝君,景王已经记不起上一次父王对自己微笑是什么时候了,他一时间心中有些忐忑,又有些心酸。
这些年,他如履薄冰,过得好累。
“赢景啊赢景,这些年过得很辛苦吧,你当了四百年的景王了,修为更是不差,如今也修行到了截道中期,这些年你有没有怨恨父王没有将你立为太子?”
“以前怨恨过,可是这一百多年来,赢景经历了许多事,景儿心中不再怨恨父王,甚至,赢景比以前更加敬爱父王!”
“儿臣难,父王比儿臣更难,我大秦悍臣满朝,宗门虎视,百家各有主张,父王既要运筹帷幄,还要兼顾修行,父王,才是大秦最辛苦的一人!”
赢景望着千年帝君熟悉又陌生的脸,声音微微有些动情起来。
“马屁拍得不错,他日若你为帝君,父王退位,甚至离开之日,你准备如何处理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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