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徐斯衍正盯着手里的信沉思的时候,原野也走进了卧室。
徐斯衍回神的时候,原野已经停在了他面前,视线扫了他手里的信。
原野:“阮懿的字可真漂亮。”
徐斯衍没吭声。
原野又仔细看了看信的内容,发现上面并没有出现周礼的名字:“没署名?真奇怪。”
徐斯衍:“什么奇怪?”
原野:“你还真是没谈过恋爱,写情书肯定得写名字啊,不然送给对方的时候名字都不看见,对方说不定觉得不是写给他的呢。”
在这方面,原野比徐斯衍有经验得多,他说完这话之后,忽然眯起了眼睛:“除非——”
徐斯衍:“除非什么?”
“除非她写信的时候就没打算送出去。”原野说出自己的推论,“不送出去,那就说明她喜欢的那个人很难接近,她知道送出去之后也会被拒绝,但是又一腔深情无处交付,自己写来发泄一下。”
“这么一说,倒更像四哥了。”原野当年也在附中,他几乎天天跟周礼混在一起,替他拒收过不少礼物和情书。
当时周礼的不近人情也是出了名的,他的字典里根本没有“给女孩子面子”这个概念。
要说阮懿知难而退,默默收起冲动来暗恋,可能性还真挺大的。
徐斯衍深吸了一口气,把信纸叠好放回信封里头,又把盒子原位放回。
原野:“你不看了?”
徐斯衍:“都知道答案了,看什么。”
比起这些信,徐斯衍更在意的是第一层抽屉里的那份礼物——
阮懿真的分得很清,最重要的放在第一层,已经准备放下的就放在最后一层,她总是能这样潇洒抽身,就像她在这段婚姻里的姿态一样,来去自如。
原野感受到徐斯衍身上散发出来的阴郁气息,觉得诡异:“你是不是还看见别的东西了?”
只是情书的话,不至于有这么大的情绪起伏,毕竟来之前心中都有猜测了。
原野一问,徐斯衍的视线便不自觉地落在第一节抽屉上。
原野眼尖地发现了这一点,便动手打开了抽屉。
看到里面的东西之后,他也愣了一下:“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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