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找我了,壹壹知道消息之后赶过来安慰我,在学校的楼道撞上了有女生和你说话,对她的影响很大,后来她骑车到医院找我,路上闯了红灯,差点和你的车撞在一起。”
“不过幸好没有出事,你下车给了她一包湿巾和一张手帕。”说到这里,清和笑了笑,“小女生就是这样,在她脆弱的时候递一张纸,就足够支撑她喜欢很多年了,可能对方都不会记得。”
徐斯衍喉咙发酸,表情紧绷着听完了清和的这一大段话。
清和说的时候,他也在绞尽脑汁回忆。
可即便是清和说得这么具体了,徐斯衍仍然无法从记忆中搜寻出来这个片段。
他很挫败。
也很难想象,阮懿是靠着什么,支撑了这么多年。
清和看出了徐斯衍的自责和溃败,笑着宽慰他:“不记得也很正常,那个时候壹壹对你来说就是个陌生人,人每天遇到那么多事情,怎么可能每一件都记得呢。”
徐斯衍艰涩地开口:“所以……她是因为那天的事情,才决定劝您离婚的。”
这些内容,阮懿的日记本里都有写,要推测出来也不是难事儿。
清和:“是啊,你也算是无意间帮了我们母女吧,如果不离婚的话,我和壹壹没有现在过得开心呢。”
徐斯衍说不出话来。
得知这些事情,他终于明白了阮懿在餐厅里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了。
——“我真的很绝望那个人是你。”
——“是你把我拽出来的,也只有你有本事把我推回去。”
他因为嫉妒、一时冲动说出的话,简直是在往她溃烂的伤口上撒盐。
不仅如此,他也彻底毁灭了她爱上他的契机。
周礼说他愚蠢是对的。
他也觉得自己很愚蠢,愚蠢到离谱的境地。
“不过,从你口中听到这些话,壹壹应该很失望。”清和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
现在算是弄清楚阮懿今天晚上为什么会喝醉了。
如果是别人拿阮江古出轨的事情说,她可能不会在意。
但徐斯衍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