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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行了,我要踹你了。”周若对贺显谟发出了警告。
贺显谟还是不肯放。
周若不客气了,两条腿开始踢他,但她体力透支,使不出平时的力道,不仅没踹成功,还被贺显谟钳制住了两边的脚踝。
贺显谟感觉到她没劲儿了,忽然起来了报复心,抓着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往前一拽,将她的两条腿都搭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此时两人都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如此一来,他稍微一低头……
今晚他也没来得及戴tao。
贺显谟垂眸看着面前这一幕,深吸了一口气,“我抱你去洗个澡。”
周若对此没什么意见,她是该洗洗澡,不仅要洗澡,还得把床单也换一下,否则今晚别想睡了。
——
周若站在原地,闭着眼睛享受着贺显谟的洗澡服务。
她从来就不是忸怩的人,她人生字典里也没有“害羞”两个字,反倒是贺显谟,洗到后来有些不自在了。
周若感觉到他动作犹豫,便睁开了眼睛,这下正好对上他的眼。
“……剩下的你自己洗吧。”贺显谟的声音很哑,几乎要被淅淅沥沥的水声淹没。
周若按住他的手,“可是我就想让你帮我洗,谁污染谁治理。”
贺显谟:“……”
“赶紧。”周若闭上眼睛催促他,“我困了,清理干净去睡觉。”
贺显谟拒绝不了,只好按她的要求去给她“服务”。
只是两个人之间的荷尔蒙反应太强烈,即便双方都没有那个意思,却无法避免涌起的感觉。
特别是周若。
这对于贺显谟来说是莫大的煎熬和折磨,他的眼睛越来越红,一只手用力按住她的肩膀:“别**了。”
“那你速度一点儿呀。”周若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快点给我洗。”
……
贺显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着给她洗完澡的。
从洗澡到换床单,前后折腾了四十多分钟,两人终于成功地躺在了床上。
周若头刚挨着枕头便萌生睡意,贺显谟替她盖上了被子,期间正好瞥见了她大臂位置的一道不起眼的疤痕。
作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