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的故事呢。
不过周若不太赞同周义说贺显谟受刺激之后变成这样的观点。
与其说是受刺激改变,倒不如说是外界把他的本性激发出来了——他原本就不是禁欲克制的人,他骨子里比谁都喜欢刺激。
——
周若再见贺显谟,是七八天之后了。
这天是谢骋来医院做第一次采集的日子,周若顺便去谢骋的公寓接了他一趟,两人一起来到了医院。
周若是在医院的地库见到的贺显谟,她跟谢骋一起往电梯走的时候,看到贺显谟和一个女人从车上下来,嘴角还沾着口红印。
那个女人的头发也很乱,低着头整理着领口,胳膊上还有淤青。
周若定睛看了看,这次这个是个亚洲面孔,很明显就能看出来跟上次不是同一个。
换得还挺勤。
“靠,这个渣男又在干什么。”谢骋看见贺显谟和那个女人之后,义愤填膺地骂了一句。
周若被谢骋的语气逗笑了,随口问他:“你很讨厌他?”
“平等地厌恶每一个渣男。”谢骋嗤了一声,“他们这些人真恶心,喜欢男人还能和女人上床,幸好徐萱若跟他分了,不然不知道要沾上什么病。”
谢骋完全没避讳贺显谟,这话一字不落地传到了贺显谟的耳朵里。
彼时,贺显谟身边的那个女人已经走了。
贺显谟迈步往前走了一步,挡住了周若和谢骋的去路。
他擦去了嘴角的口红,目光阴森地看着对面的两人,周身布满了寒气。
“你刚才说什么。”贺显谟冷冷地扯了扯嘴唇。
这句话,是对谢骋说的。
“我说你脏,恶心。”谢骋完全不怕他,“以后离徐萱若远点儿。”
贺显谟突然诡异地笑了一声,之后,他将视线转向了一旁的周若,“你觉得呢?”
周若觉得他有病。
她不想搭理贺显谟,拽着谢骋的胳膊打算绕开贺显谟去坐电梯。
但贺显谟却直接按住了她的肩膀。
“你被我**了那么多次,你觉得我脏不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