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如你多给我准备些银子作为补偿吧,不是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吗?我也不想当什么鸟官!”。
卢公子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心内暗暗一阵狂喜:这个山野小子到底还是个山野村夫,没见过世面。只要能骗得过他,逃过今晚这一劫,不出三日,定然让他身首异处,横尸郊外,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他抬头望着我阴阴一笑,配上那张血乎乎原本模样十分端正的小白脸,灯光之下反而显得阴森恐怖。
我也回望了他一眼,憨憨露齿一笑,并不说话。
“其实本公子也算对你手下留情,仁至义尽了。我若大喊三声救命,护卫们一拥而入,你必死无疑,插翅难逃!”卢公子气喘吁吁地说道。
我微微点头,低声回道:“心领了。不如你我现在同时扔了手中刀剑,罢兵休战吧。”
卢公子喜出望外,但还是很不放心的看着我,我胸怀坦荡地将那把带血的钢刀随手一抛,扔的远远的。
见状卢公子这才一松手,低头将宝剑扔在自己脚下。
说时迟那时快,当他抬头再一次望向我时,却震惊地发现:眨眼之间我已毫无声息地飞身扑到了他的面前,而且他自己的身体里似乎多出了一样十分尖锐的东西。
我猛然拔出了插入他心脏的那把锋利匕首,鲜血也随之喷射而出。
卢公子瞪起突出的双眼,口中也涌出了一股鲜血,他目光阴冷地对我说道:“你……你言而无信!小人也”。
我面容平静的淡淡回答道:“言而无信是对人来说的,你连人都不算,我犯得着和你讲信用吗?再说小爷我本来年龄就不大,离七老八十还远着呢!你快死去吧,我也没指望你叫我大人”。
转身走了几步,重新捡起我刚才扔掉的那把钢刀,返回到已经咽气儿了的畜生身旁,在他的身上擦干净了刀上的血迹,重新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斜插在了自己的背后。
又草草地包扎了自己胸前的伤口,那道伤口虽然不致命,但总是流血不止必须得处理干净。
一切收拾停当,我先是悄悄溜出厅门,飞身上了一棵大树,等双眼适应了周围的黑暗,便认真观察起远处巡逻的护卫动向。
做到心中有数之后,我飞身跳了下来,重新返回到厅堂之内。
用那把锋利的匕首将厅内的帐幔割下来一大块,又将这张桌案旁边的酒壶拎起来四处抛洒酒水。
回到那个畜生身边,用匕首切下了他的脑袋,塞入割下来的帐幔里,捆扎结实之后拎在手中。
拿过一只烛台,毫不犹豫的向着洒满酒水的帐幔扔了过去。小火苗“腾”的一下就冒了起来。
我闪身低头,快速跳出厅门,扑进了浓浓的黑暗的怀抱。
轻松地飞越围墙,来到那片藏着我枣红马的杂树林里,掂了掂手里的累赘,心想:这颗狗头留着也没用啊,早晚都得扔了!
于是顺手将它丢在地上,自己后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