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心神不定,全身微微发抖,伸出左手,扶住桌上。余沧海道:“我瞧你就是没种!要叫人代为出手,磕几个头,又打什么紧?”他隐隐瞧出林平之和木高峰之间的关系有些特别,显然木高峰并非真的是他爷爷,否则为什么林平之只称他“前辈”,始终没叫过一声“爷爷”。他故意以言语相激,要林平之沉不住气而亲自出手,那便大有回旋的余地。林平之心念电转,想起这些日来福威镖局受到青城派的种种欺压,一幕幕的耻辱,在脑海中纷至沓来的流过,寻思:“昔年韩信曾受胯下之辱,到后来终于登坛拜将,成不世的功业。大丈夫小不忍则乱大谋,只须我日后真能扬眉吐气,今日受一些折辱又有何妨?”当即转过身来,屈膝向木高峰跪倒,连连磕头,说道:“爷爷,这余沧海滥杀无辜,抢劫财物,武林中人人得而诛之。爷爷须当主持公道,为江湖上除此大害。”
林平之一样在抱大腿,那么去抱刘正风多好?
怎么挤来挤去,就挤在余沧海和木高峰中间呢?
都不是好人,也包括林平之。
他是分不清好坏,也不懂主动出击,于是来到身边的再挑选。
偏偏他吸引的都是渣。
不过这一程对他来说,也是有益的。
他家之所以遭遇覆败,就因为看不穿人心,不懂得规律。
如今让他经历世态炎凉,那也是生活的教育。
教育哪里是来自书本与课堂,本就是来源于生活。
如今也是回归到生活。好,明天继续。
2024年2月19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