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师弟的提携,如果我隔着锅台上炕,会把事情搞的更糟!
好在有你,既然知道确切的结症所在,我就可以跟老学长开诚布公的谈了,最起码这件事在我们俩友谊的承受范围内!”
“明白!”温迪听到韩韬的夸奖和解释,故作得意的开着玩笑道:“呵呵,这回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看着她得意的样子,韩韬把一份手写的资料从包里拿出来,递过去道:
“既然我们的温迪这么厉害,那我在交给你一个任务,去调查一下这份资料内容的真实性,一定要隐蔽,不能让对对方看出任何蛛丝马迹。
既然现在已经知道对方最大的底牌,应对起来就没那多顾虑了,我也抓紧去一趟汉东,咱们还是攻心为上,别把我的私人恩怨扯进桉子,要为客户着想,利益最大化!”
“明白,您确实不方便,估计刚到地方人家就知道了,这件事交给我吧,下周一前搞定,免得耽误你的时间,也能让林芳芳和陈女士她们安心。
说起来,最怕这种猪一样的亲戚,就不懂的树大招风,你那位老学长早晚被他们坏了大事,甚至害死也不一定。”
温迪跟韩韬在一起工作三年多了,知道他们这帮人都多少受到过师门扶持,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确实不能直接王见王。
韩韬点点头,看着她关切的眼神,微微一笑:“害死自己的只能是自己,高老师曾经跟我们这些学生都说过,只要你自己不想干坏事,就没人可以坏你自己的事,而且遇事不能只想到自己,要顾全大局。
所以说啊,执法枉法,只会自食其果,法律的功能不是为了挑起争端,而是要制止争端。法律同样不是分歧的利器,不是要混淆是非,而是要以公允的态度、准确的措辞,提供确切的事实。”
温迪惊讶的看着韩韬道:“老大,您的这位高老师说的确实没错,可是又有多少人可以做到?就比如咱们在权景时,何塞律师号称从来没输过,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何嘉一何老啊。
在说您的职业,身为律师,而且是您这样一个身价不菲的大律师,自然是官司越多越好,额度越大越好,人们的关系撕裂得越严重越好,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实现收益最大化。”
“不一样的,何塞从来没走过后门,他跟我们汉东出来的人一样,知道分寸,平常最多就是借势,让自己更有主动权,而不是直接把底牌拿出来用。
我离开的时候,才领悟高老师当年说过的那句话,年少太得志,容易栽跟头。而且做人看什么都可以模湖,但看底线一定要清楚。”
听到韩韬的这一番话,温迪深有感触的说道:“真是发人深省,师者传道、授业、解惑,如果您这位高老师,要是能当一辈子的老师,绝对是学生们的幸运!”
说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