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随着王飞宇的话音落下,门外和后面的门里又走出几个穿西服的大汉,并且缓缓上前,把朱锁锁和梁艳,包括沙发上被吵醒,有些迷迷湖湖的范金刚都围了起来。
梁艳无语的看了几人一眼,心想这个王飞宇怕不是黑社会出身吧,谈生意还带这么多打手?
就算要扣留范金刚和朱锁锁要挟叶谨言,也不至于这么大阵仗吧,现在什么社会了都,还来一套,怕是脑袋有问题。
此时的范金刚已经有些醒酒,虽然他有些害怕,但心里暗自庆幸叶谨言没来,否则这个王飞宇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想到此处,他强逼着自己稳定心神,大声呵斥道:“王飞宇,你这是在犯法你知道吗?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好好商量的,一定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王飞宇摇摇头道:“范秘书,我也不想啊,可是我说了,只要叶谨言来就行,你们不听啊!
要不这样好了,你们再陪着我喝点,等叶谨言来了,我绝对不难为你们,不过你们要是非逼我,那就不能怪我不留情面了!”
朱锁锁在一旁担心不已,她已经看出王飞宇是有备而来,而且听到了叶谨言和他之间的矛盾。
虽然不知道细节,可毕竟是一条人命加王飞宇的终身残废,估计对方绝不会善罢甘休。
想到此处,她紧忙拉住梁艳的然后看向王飞宇道:“王总,谈生意嘛,动粗就没必要,既然您盛情邀请,那我们就在陪您坐一会,可能叶总马上就到了!”
“这就对了,还是朱小姐通情理,快带着你同学坐下,别搞得那么紧张嘛!
其实我就是出了车祸之后,这腿总是疼,所以才喜欢喝两口,只要喝到位了,这腿就不疼了!”
说着,王飞宇指了指座位,示意朱锁锁三人坐下,然后看向范金刚继续念叨:
“这些事情说起来,那都是老叶做的孽,你们别怪我又旧事重提,我哥哥的命和我这条腿啊,我怎么能不找老叶讨个公道?
而且我哥哥家破人亡,我也是做了五年的康复,就是今年才能坐起来了,你们说我就让老叶漏个面,当面谈个生意,有那么难吗?”
“没有,过去的事咱就别提了飞宇,我替叶总罚酒三杯,其实叶总就是太忙,估计很快就赶来了,毕竟是四百多公里,别着急!”
说着,范金刚踉踉跄跄的走到酒桌上,然后又连干了三杯白酒。
此时的朱锁锁感觉自己好热,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和喝的有点多的原因,心跳也开始加速,脸上跟发烧了一样,所以就把t恤外面的薄衬衫脱了放在椅子靠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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