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府,如果连最基本的规矩也不懂,我可以派一些礼部的官吏过去言传身教,别让人以为江陵乃是蛮荒之地,莽夫之乡。”年希维挥手让秘书退下。
“呵呵,原来年尚书还知道自己掌管的是礼部啊,我还以为是什么锦衣卫、东厂呢!”月深甫看了一眼办公桌上的电话,刚才年希维一把砸回去,听筒没有盖正,里面还传来呼喊年尚书的声音,“年尚书看起来很忙,我就长话短说,不知是谁让那些不懂规矩、没有脑子的下流坯子,打着为太后祈福的名义四处作恶,欺压良善?”
“月长史,我一个堂堂尚书做事,需要一个江陵府的长史教吗?”嘭的一声,年希维一把将座机挂断,“礼部负责主持圣慈皇太后寿诞诸事,乃是太后她老人家亲自下达的指示,若是月长史觉得自己能力不错,可堪大任,不妨去太后那里将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我倒是乐得清静。”
“下官才疏学浅,人微言轻,如何比得上年尚书,可以将镐京闹的鸡飞狗跳,人人自危。年尚书,凡事过犹不及。那些小民或不能拿高高在上的尚书大人怎样,但如此大的寿诞,诸事繁杂,方方面面涉及到多少金钱往来,如果将来陛下觉得不大对,一旦让天守布武、刑部查起来,我怕年尚书要担一个驭下不严之责。太后七十寿诞,欢欢喜喜最重要,不仅太后高兴,黎民也应该高兴才对,纵使不高兴,也不能流泪流血吧?这可不是好兆头。黎民流血,或许就会让太后流泪,若是太后流泪,有人就要掉脑袋,工部尚书就是前车之鉴。还请年尚书思之慎之,不要辜负了太后对大人的信任和期待。”月深甫说完,也不管年希维,自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一顿,又补充了一句,“对了,梁王马上就要入京,还请年尚书好自为之。”
月深甫刚走出办公室,年希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简直是奇耻大辱,一府长史,竟敢在尚书面前指手画脚,嚣狂至极。
“备车,去刑部。”尚书也不是白当的,不过数秒,年希维已稳定情绪,与往常无异,随之吩咐秘书,连秘书也产生了错觉,好像刚才发火的不是尚书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