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疏雨放学后,韩箐照例去学校接了宫疏雨,然后陪着她到第一医署。
“有人要见那位老人家?是什么人?”秦越人看着手里的电话,是看护老人的护士打来。
“一位是魏郡东城二区的捕快,一位据说是肇事者的家人,都是女的,看起来也挺面善的,应该没有问题!”
“行,没有问题就好,你多注意一下,人既然救了回来,就不能在我们医署出事!”秦越人接完电话后,沉思起来:看来不会平静啊!
经过韩箐与护士的妥协,最后只留了宫疏雨一人在病房里,她与护士退到了外面。
宫疏雨给老人打了几个招呼,老人躺在病床上,静静的看着天花板,并没有任何回应。
宫疏雨叹了口气,不理我就算了,反正我说完我想说的,你听着就是,也不一定需要你回应。
“我也了解一些车祸的情况,虽然爷爷你不说话,也不承认,但我知道,是你自己往车上撞去的。一个人寻死,要么是自己不想活了,要么是有人或社会让他活不下去了,我看爷爷你的气质,肯定不是社会让你活不下去了!
“嗯,我自进来病房后,一直在观察爷爷,你看起来仍有些死志,一个不怕死之人,却不敢站出来说出真相,那肯定不是自己的原因。不知道是你的家人不想跟着你趟这浑水,还是有什么人在背后阻止你,拿你家人威胁你?或是你通过这两日的新闻,明白了些什么?
“爷爷的神情有些变化,不似之前那般淡定,看来我说对了,不站出来,至少不是你的本意!一个不怕死之人,又有些良心的,多少算是个有正义感之人。
“现在这个社会,本来有正义感的人就不多了,还有人要逼着这些有正义感之人退缩,我不知道这是人在退步,还是这个社会在退步!
“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告诉爷爷,至少我,还有现在关在捕衙里那位绝对不会判刑的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