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疼你……”
睡的迷迷糊糊的韩箐伸手摸过手机来,扭头看了一眼窗帘方向,刚开始有些微微亮,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来打搅本姑娘的养颜觉!
拿着手机看了一眼,是李叔,这么早,李叔找自己什么事,接通道:“李叔,怎么啦?”
宫疏雨也被电话铃声吵醒了过来,见韩箐刚接电话,瞬间坐了起来,也跟着揉着眼睛坐了起来,看着三两句后挂断电话急忙下床的韩箐,道:“韩姐姐,怎么了?”
“没你的事,继续睡吧!”韩箐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对宫疏雨道,随后找出钥匙丢到床上,“钥匙你拿着,我要回家的时候联系你,我先走了,饭你自己解决!”
宫疏雨看了看手机,五点过,但韩箐家离学校远,睡也睡不了多久,不如也起床。
韩箐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抬脚一踢睡在沙发上的清平子,道:“道长,起床了,你跟我走一趟!”
我刚才睡着好不好?
清平子翻身朝着沙发靠背继续睡:“不去,打死不去,贫道待会还要去上班呢!”
“你那破班有什么好上的?行,我先去,你等我电话,一会儿我有事找你,很重要的,别想偷懒,你说过要为我出力的!”
“行行行,你快滚,别打搅哥哥睡觉行不?女人就是婆婆妈妈的!”
韩箐又踢了清平子两脚,骂了两声混蛋,才跑去洗漱。
韩箐一脸阴沉的赶到时,李叔已经带人到了现场,她只是没想到京机阁的震山河也在,还有那个第一医署的秦越人秦大夫。
顺着李叔的手指,韩箐点了点头,在鞋子上套上塑料袋子后,小心翼翼的往大门左边的房间里走去。
秦越人和另一人正在仔细的查看趴在阳台上的尸体,头发花白,应该是上了年纪的老人。震山河面无表情的站在阳台门口,看着脚下的血迹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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