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卓同,解门门主臧文公妻家兄弟的儿子,臧还玉的母舅表弟,也是这次被田卫廷捉拿的西城地产商之一,解门之来,未尝没有魏卓同被捉审的原因。
不过,自从司臣他们上解门后,解门山上的人,再也没有出现在魏郡,至少表面上没有出现在魏郡。
田卫廷从交州百越郡回来后,时不时提审一下魏卓同,刑讯一番,或是照顾一下朱宣,现在捕衙已经传出些风言风语,田卫廷也不放在心上。
“秦大夫,没有问题吧?”看着满身是血的魏卓同,田卫廷眼里没有同情怜悯,只有寒意,他问的人,正是站在审问室内的秦越人。
田卫廷将秦越人请了来,看起来准备相当充足。
“田大人放心,这种程度死不了,若他有死的风险,我会提醒田大人!”秦越人看着奄奄一息的魏卓同,脸上隐有笑意。田卫廷摆明了将魏卓同往死里整,却又不让他真的死去。
魏卓同已经交代了很多东西,交代之前,田卫廷要刑他一刑,交代后又说他之前不老实,也刑一刑,弄得魏卓同已快哭了,不然就是拉他儿子来,在他面前也刑一刑。
捕衙里很多工捕都在担心魏卓同上诉,或解门再出手,最后大家都要陪着田卫廷背锅,大家畏畏缩缩不敢再随意出手,现在几乎是田卫廷自己动手,有时候李叔也搭把手。
“不会死就好,今天有些累了,明儿再来吧!秦大夫,麻烦你帮魏老先生治一治,让他好好休息。”田卫廷又看了魏卓同一眼,冷笑一声,转身出了审问室。
“田……姓田的,你……你不得好死!”可惜,魏卓同的声音太小,已走出审问室的田卫廷应该没有听到,头也不会的走了,也或是魏卓同不敢让田卫廷听到。
秦越人让捕快扶了魏卓同坐到椅子上,又疼得魏卓同哇哇大喊大叫。
秦越人一把将魏卓同死死按在椅子上,伸手号脉,道:“魏老先生,你也别怪田大人,你家表姐跑到田家去撒野的时候,就该有心里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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