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一周,京机阁诸将无不对二人冷眼相视,其中兼或瞧热闹的神情,看起来今年连番动作,已经将京机阁将领得罪死了,今日则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
“臧门主、相柱大人,请离开吧,京机阁重地,闲杂人等不便久留,抱歉。”
“臧门主、相柱大人,京机阁庙太小,接待不了二位这样的大人物,请你们离开吧。”随着冀中堂语出,那些偏将倒是没有说话,校尉却吵嚷起来,迎合着驱赶二人。
臧文公看了站在司臣后边看热闹的清平子一眼,没敢质疑他,如今形势,求人还来不及,绝对不能火上浇油。
“我等知错,还请京机阁施以援手,解门必犬马相报。”黑衣宰相对着四周一揖到地,将姿态放的极低。
“相柱大人,你老在说什么?我们耳朵不大好使,听不见。”
“是啊,我们听不见,可否麻烦相柱大人再说几遍?”
“哈哈……”
司、程诸将皆没有过问京机阁那些校尉的起哄,将领自恃身份,有些话不好出口,有些事不好做,但校尉大多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由他们闹去。
“我等知错,请京机阁施以援手。”咚的一声,黑衣宰相竟然跪了下去,此举大出众人所料。
只有他有苦说不出,要是再僵持下去,就轮到臧文公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脸,为了保住臧文公的面子,保住解门的面子,只好牺牲他这个除臧文公外唯一在场的解门大人物。
呃……是不是玩过火了?堂堂王朝八柱之首,众目睽睽之下,竟对京机阁将校下跪,这事要是传扬出去,是否有损京机阁威名?说什么以大欺小。
“走啦、走啦,有什么可看的?上班吧,都散了,散了,工作吧。”有几个反应快些的偏将,看了司臣他们两眼,开始驱赶那些校尉去工作。
众校尉闹哄哄的散了,只有偏将们留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