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
“里面宽敞得很,不过无主之地,请自便。”回应清平子的,是一个浑厚的男子声音。
“多谢兄台。”清平子扭头对众人点了点头,当先往正堂里走。进去后才发现,发出火光的并非是正堂,而是正堂右侧后边的另一个无门的屋子。左边同样也有对称的相同屋子,位于正堂后方。
“打搅了。”清平子抱拳道。
屋子在斜侧方,看不见回应的男子,只看到一个淡淡的影子用树枝似翻动着盆里的柴火,火光一跳一跳的,看来尚有其他照明。
“无主之地,兄台不必客气,请自便。”男子道。
清平子不再客气,与况奉直他们走到左边,用手电照了照侧后的屋子,不算小,而且还有一张铺着稻草的床,若是从车上搬来毯子,也可以将就睡一睡。
“道长、宫姑娘,你们待在这里,我们回去拿些东西过来,顺便做些吃的,晚上就在这里歇息吧,只是委屈了二位。”况奉直有些不好意思道。
“况卒长不必客气,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们也不是娇生惯养的人。对了,多拿些木炭过来,晚上也起个火,暖和些。”清平子看了宫疏雨一眼,她是一个小小普通人,自不能和他及兵士比。
不多时,况奉直他们已经将钱财、腊肉及炊具等搬了过来,就在破庙大堂左侧起锅做饭,便用镇子附近河里的水。
一些人给做饭的宫疏雨打下手,一些人收拾小屋子,略微整理,准备让清平子二人睡屋子里,他们在大堂将就一晚,明儿看能不能找到其他合适的住处。
饭菜做好,肉香远飘,出于礼貌,况奉直走到正堂稍微偏右的地方问了问男子,请他一起喝两杯。男子道已用过,谢绝了好意。况奉直自不勉强,走回来与众人吃饭。
吃完收拾好后,况奉直做了分配,镇外的车子还要留人看守,将两伍之人分了上下半夜。一切妥当,未免打搅了先来破庙之人,众人不再说话,躺下歇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