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行礼。
“老四,不是做哥哥的说你,平常与那些腐儒来往,饮酒作乐也就罢了,我真没有想到,你玩着玩着,居然将云台买了下来,现在在这里醉生梦死不用花钱,很有成就感是不是?你若真有心,不如向咱们的二哥学学,带着兵马四处剿灭匪盗,也得一个侠王美誉。”
“哈哈……三哥,你这就不懂了。”权中兆摇摇晃晃走到权中邦身边坐下,将手里的酒杯、酒壶放在桌子上,伸手搭在他的肩头,指点江山,“诗词歌赋不过花前月下,出将入相也是风花雪月。”说着,伸手一指月深甫等人,“你瞧瞧,尚书、长史、大人、将校、商贾、珠娘,还有你,不也是玩嘛,开心就好。若要说到剿灭匪盗,俗话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像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之辈,战车和坦克都分不清,可不想去送死。倒是三哥和二哥一样,从小习武,深谙兵法,我看倒不妨考虑一下,说不定能取得比二哥更高的成就,也封个王。”
权中邦、权中兆先后进入包厢,又有些针尖对麦芒的意思,慢慢围来一些看戏之人,在包厢外假意经过,踮着脚尖张望。
贺晋阴沉着脸,转身过去关门。权中邦走入包厢,肯定是听到了他与贺杰的对话,此事乃是他的言语不当引起,要是真闹大,坏了名声,就算梁王、月深甫饶过他,对他将来的发展也会有很大的影响。
门刚好要关上之时,一只手撑在门上,没有关上。幸而贺晋这个时候已吸取教训,没有出言不逊,当门略微拉开,看到外面的人时,冷汗差点冒了出来,急忙开门拜道:“见过武仙座。”
权中天望了包厢内一眼,带着卜算子进入,道:“我听说这边有些争吵,过来看看,没有打搅到诸位的雅兴吧?”
卜算子一场呼风唤雨,加上深厚的底蕴,待人处事又极有风度涵养,游走在权谨、敖顺、敖广等人身边游刃有余,已深得权谨宠信,甚至传出了要封为国师的风声,想与之结交的人越来越多。
权中天与他见过两次,略微一谈,彼此还算认可,今夜也约在云台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