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捕快,叫一个大夫到捕衙来,给那些有伤的村民处理一下。
“大家喝口水,压压惊,好好梳理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同事到后,仔细说给我们听。”
一个村民看了其他人一眼,神色几变,突然放下手里的纸杯站起来,对韩箐鞠了一躬,道:“韩大人,没、没什么事,就是我们杀猪,被猪挣扎着跑了,溅了大家一身血,对不起。”说完,对其他村民使眼色。
大家慢慢站了起来,脚步挪动了一下,犹犹豫豫,不知道该去是留。
“杀猪?”韩箐也慢慢站了起来,“倒是头一回听说杀猪溅血报捕。你们当捕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说走就走?”随即一拍桌子,“全部给我坐下,说不清楚,今儿谁也不许走。你们身上有血迹,如果鉴定为人血,不用我多说,你们知道会发生什么。”
韩箐真是怒其不争,都到了这个时候,一个个还要继续做缩头乌龟。
村民们面面相觑,不敢走,但也没有坐下。
过了片刻,才有一个村民哭丧着脸说:“韩大人,不、不是我们不说,真的不能提,你就放过我们吧。”
“我不问你们当年的事,只问你们现在的事,不是来报捕吗?总可以说吧?”韩箐慢慢压下怒火。生气归生气,但也不能完全怪这些村民,谁不想干脆利落、快意恩仇?他们只是蝼蚁一般的小人物而已。
一个村民犹疑片刻,似乎终于下定决心,转身跑到办公室门口,开门逃走,却与刚好走到门口准备敲门的侯万兵撞在一起。
二人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猝不及防,你拉我拽,狼狈的撞在大办公室的办公桌上,差点双双摔倒在地。侯万兵急忙扶着村民,才发现他身上有血,面色一变,将他拿住,又拖回办公室。
吕小小已经摸出枪,那些准备跟着离开的村民终于不敢再乱动,老老实实站在办公室里,哭丧着脸。他们后悔了,后悔冲动之下来了捕衙,现在进退两难。
看着围过来的工捕,三个村民似乎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氛围,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抽泣。其他村民也跟着蹲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