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自嘀咕:老色妖。
韩箐不说话了,宿中归拉了臧立科坐下,道:“臧大人,韩捕头的话虽然有些难听,但也确实是一个问题。根据王朝的规矩,工捕过了五十岁,如果还是一个无门无派的捕头,确实不宜提拔。魏郡我去过多次,这个李捕头也有所耳闻,听说在魏郡东城二区一直混日子,这两年才做了一些事,不然也不会提拔他做捕头。像他这种不求上进的老工捕,就算有些本事,怕也不想出头,吃力不讨好嘛。”
“如果他真有本事,能在解决此次事件中立下大功,也不是不可以破格提拔他,做个副都头应该不会有人有异议。”臧立科咬牙回道,确实被逼到了墙角。
“看来臧大人确实觉得这个李捕头很有些本领,既如此,一事不烦二主,麻烦臧大人联系一下李捕头,让他参谋参谋吧。”冀中堂微微一笑。
臧立科点头出去,片刻后回来,脸色阴沉的可怕。不出意料,李叔自称才疏学浅,难堪大用,请臧大人另请高明,说了好些道歉的话。
“不识抬举!”宿中归看着臧立科,拍了一下桌子,又看向韩箐,“韩捕头,我听说你和那个李捕头有些交情,马上打个电话给他,告诉他,冀州副史臧大人好不容易为他争取到一个机会,只要帮京机阁和工捕解决这次事件,立下大功,可以破例提拔他为副都头。如果他再不识抬举,我行我素,不履行身为工捕的职责,冀州刺史宿中归明天就让他滚蛋。不是提前退休,是直接滚蛋!去吧!”
韩箐哼哼唧唧起身,拿着手机出去,会议室里又安静下来。
清平子右手在会议桌上滑来滑去,他很想笑,好不容易才忍住,臧立科简直被羞辱的无地自容。
几分钟后,韩箐回来汇报,李叔愿意帮忙,试着分析分析,不敢保证能提供什么好的建议。
冀中堂点了点头,让韩箐将相关资料传给李叔,负责与他对接,不用再到三原郡,怕臧立科难堪。李叔曾带队到常乐县协助办差,对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很清楚,甚至不用多做解释。
七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