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踢飞出去。
松柏涛带着满身鲜血滚倒一旁,面目焦黑,头发散乱,踉踉跄跄起不了身,已被重创。
“拿下!”叶久意负手望着吐血的松柏涛,吩咐道。m..m
京机阁之人走向松柏涛,准备锁起来带走。
黑衣宰相眼神一冷,心里有了决断,抢先纵身过去,一掌盖下,要杀松柏涛。
清平子嗤笑一声,道法一起,将松柏涛挪移到叶久意脚下,被他抬脚点了穴道制住,含笑望着有些失措的黑衣宰相,道:“相柱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杀人灭口?”
一掌落空,黑衣宰相缓缓收手,又见了躺在地上、满身鲜血的松柏涛愤恨目光,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叶久意提起松柏涛,慢慢走向黑衣宰相,对清平子使了一个眼色,清平子会意,同丁保中带着京机阁的人退远。见状,黑衣宰相手一挥,也让解门之人远避。
叶久意将松柏涛放在二人脚下的中间,拍了拍手,道:“相柱大人,京机阁将领能管住京机阁的人,你老呢?”
“解门弟子,应该比京机阁将校好降服。”黑衣宰相看着脚下的松柏涛,冷冷道。
虽然躺在二人脚下的是松柏涛,在他看来,其实等于解门躺在京机阁脚下。
“既如此,那就好办。”叶久意蹲下,将松柏涛翻着正面朝上,看着他的眼睛,缓缓说着,“关于松护法之事,仅止于杀害齐万生之罪,如何?”
黑衣宰相一震,终于回过神。
没错,解门怕掀开十七年前的赵正书之事,京机阁同样不敢轻易触碰这个烫手山芋,对他们没有好处,京机阁的将领不会如此不智,仅止于杀人之罪,是现在双方最好的选择。
今夜真是白做了同门相残的恶人。
黑衣宰相低声出言认同,叶久意为松柏涛理了理已被烧焦的衣服,道:“松护法,你老就算不为解门考虑,也该为松家族人和子孙后代考虑一下,是不是这个道理?杀死齐万生,说不定还有人为你记一功。”
“哼,老夫不会乱说话!”松柏涛虽是回叶久意,眼神却对着黑衣宰相,心里怒意滔天。京机阁尚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