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随着最后语落,第四个视频结束。
韩箐二人没有继续看了,都没有说话,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似乎所有的人都是凶徒,所有的人也是受害者。
“看起来张勉辉在刁家、梁家那里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所以将视频丢给在查当年真相的你,希望打开突破口。”
“应该是吧。你知道我这几个月感受最深的是什么吗?层次不一样,案子有很大不同,郡里的案子都是罪,这边的案子都是苦和泪,无论是受害人还是嫌疑人。”
“我建议你没事的时候偷渡去天齐王朝看看,你才知道什么是罪,什么是苦和泪。贫道见过后,现在已经没什么波澜,就这?”
韩箐白了他一眼,道:“一家人只剩下他一个,灭门血仇,张勉辉现在恐怕对一切甚至生死都已看淡,得好好想想,如何处理这个事。还有那些被抓走的村民,现在不知怎么样了,真是麻烦。关山培那一关肯定过不了,看看,现在不报去郡里都不行,非得请雷大人出手不可。”说着,拨号。
不用韩箐操心,快到中午的时候,关山培接到了冀州副史臧立科的电话,让他立马组织行动组,配合梁珂,展开对梁薄的营救工作。
通知各副都头、捕头开会,关山培看着满脸憔悴走进会议室的刁贞珍,心里暗笑,肯定是她们受不了了,所以找臧立科帮忙,希望快点救出梁薄,不然非得被张勉辉搞成特等残废不可。
参加会议的人到齐,在关山培示意下,屈云鹏站到了前面,手拿投影笔指着投影上的照片,道:“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被绑架的受害者,西乡郡梁家的梁薄,也是在座刁贞珍女士的次子,梁副督邮的侄子。上周六,刁女士带着儿子回娘家玩耍,下午开车去了云顶度假村,梁薄就是在那边失踪。根据我们的初步判断,绑架梁薄的人,乃是十年前云顶村的村民张勉辉。由于是在度假村的监控盲区失踪,也没有调取到有用的监控数据,目前无法得知绑架的具体……”
“屈副都头,打断一下,梁薄失踪,没有证据,如何判定为绑架?”
以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