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震碎,随后就是窗户破碎的声音,一些黑衣人剑守各处,将房间围了起来。
开关打开,刺目光芒照射,梁颇用手略微一挡,终于看清了跨入房门之人,领头的是陈家陈泰山与宗家宗宣。
“拜见宗老、拜见陈老。”梁颇不敢再穿衣服,光着脚丫子急忙上前拜见,脑袋差点触地,卑躬屈膝。
“呵呵,我等山野老朽,岂敢在梁家家主面前称一个‘老’字,真是折煞我等。”陈泰山瞄了梁颇一眼,抬步绕过,慢慢走向坐在床上、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
抬掌一引,女人一声惊叫,被陈泰山捏住脖子,早有属下走过去,拿起绳子套在脖子上,将女人挂在房梁上。
女人伸手去解绳子,双脚奋力踢蹬,越踢越紧,越蹬越难受,想求救,却几乎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见了挣扎的女人,梁颇不敢去救,转身跪在坐在床沿的陈泰山面前,磕头道:“还请陈老开恩。”
“你要老夫对梁家开恩,谁又来给宗家、陈家开恩?”陈泰山抬脚踢飞梁颇,撞破屋顶后,又被房上之人打了回来,落在房内,扬起土尘,嘴角已见血。
梁颇不敢反驳,急忙翻身爬到宗宣脚下,只是磕头求饶。
这时,差不多已经疯掉的梁薄,披头散发被人拉着过来,一路哭喊,被扔在梁颇面前。外边不断传来惨叫声与呼救、求饶声。
梁颇一把抱住吓得瑟瑟发抖的梁薄,双眼泪下,来回转身向陈泰山、宗宣磕头求饶。
陈家、宗家之人看着这样的梁颇,没有笑,只有深深的恨意。梁颇现在体会的痛苦,他们早已体会过,一点也不可笑,只是可悲可叹。对于现在眼前的梁颇,则是可恨,与解门一样。
“梁颇,看看。”宗宣抬脚将梁薄踩在脚下,踏着他移步,转身坐在属下安放好的椅子上。父子二人相对,梁薄不断挣扎大叫,去抓挠他的腿脚自救,毫无作用,“你与解门跳梁小丑一般四处奔走,就救回来这么一个玩意儿?又是何必呢!还不如死了干净,一了百了,眼不见心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