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在蒋芯悦喝斥驱赶中,韩箐办公室的门被列寇一掌震飞,在墙上砸得粉碎,惊得她跳了起来。
“列寇?你发什么神经?”他出现在这里,极其意外。不请自入,杀气腾腾,更加意外。
“我发什么神经!”列寇反掌将蒋芯悦震飞撞在墙上,昏死过去,提起满身功力,踏向韩箐,“说,为什么出卖我们?”
“你疯了?什么出卖你们?”韩箐气极怒极,起身想出去看蒋芯悦,被列寇排开的功劲挡住,根本闯不过去,“大闹一州府衙,你想找死吗?”
“我不在乎!”列寇一声厉吼,青筋暴露,“为什么出卖我们?为什么要出卖我们?”
“你疯了,我为什么要出卖你们?”韩箐已经有些反应过来,肯定是洪巧言出了什么事,他才会发疯,“我连你们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不是你,就是南乡子那个贱人!”列寇抬手与韩箐过招,逼得她步步后退,伸手捏向她的脖子,“告诉我,南乡子那个贱人在哪里?告诉我!”
韩箐后退中,眼看着脖子就要落入列寇之手,嘭的一声,身上暴起一道太极图,将列寇震飞,压在墙上,浑身功力无法反抗。
“啊!”列寇奋力挣扎,仍是无法动弹,“告诉我,那个贱人在哪里?”
韩箐冷冷看了他一眼,急忙跑出去,切脉一探,见蒋芯悦只是受了些内伤,将她扶到办公室坐下,略微运功调息,挥手让听到动静赶来的护卫退下,随之回到自己办公室。
“我不会出卖你们,南乡子更不会。我们要出卖你们,何必万里迢迢送你们到西域蛮荒之地,我们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告诉你,我们没有那么清闲。”
“不是你和南乡子那个贱人,难道是我吗?难道是我自己出卖自己吗?你说,你说啊!”列寇的厉吼越来越大声,青筋挤压,有的地方甚至冒出丝丝血气,“一个陌生的贱人,为什么无缘无故帮助我们,根本就是那个贱人故意折辱我们,她就是为了羞辱我,让我坠入酆都。就是那个贱人,是她出卖我们,她比半情子更可恨,更可恶,我一定会杀了她!”
“你能不能冷静些!”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