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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诊者见了秦越人,好似看到了救星,起身一把抓住他:“秦大夫,我小毛病,挂不了你的号,可不可以麻烦你现在帮我瞧瞧,谢谢,谢谢你。”
秦越人看了他一眼,伸手把了把脉,道:“普通感冒,你到呼吸内科看看,开点药吃就好。”
“谢谢秦大夫。”对秦越人是一个表情,转身对着翁民渝,脸色立马难看起来,一把从办公桌上抓起那堆检查报告,嘭一声拍在桌上,用手指着他,“翁民渝,我就一个普通感冒,你他麻问东问西,让我检查一堆没用的,花了几千检查费。你他麻不行就明说,我不要你看,要是你想坑钱,不好意思,我也不是好惹的。什么玩意儿,你这种人,也不知道上头哪根筋不对,还是眼瞎,竟然让你管着第一医署,要我说,你给秦大夫提鞋也不配。”不管翁民渝阴沉的脸,又谢了秦越人,就诊者转身摔门而去。
“署长,你找我?”
秦越人站在那里,看着极其尴尬的翁民渝,他早就想骂这狗东西,只是不想与他吵而已。就像老师钟北慈多次质问他的,你的医德呢?靠机器报告也不清不楚,也就算了,最多算个医术不过关,动不动就让人花冤枉钱,赚这些黑心钱,不脸红吗?
“我找你,关于今年那个……”翁民渝刚说了开头,兜里的电话响起,拿出来一看,急忙站了起来,点头哈腰道,“封大人,你好。”
听着听着,他的脑袋上冒出冷汗,瞟了秦越人一眼,道:“封……封大人,我们医署……医署的力量怕是不行,你看……你老是不是把这事交给第二医署去办。我们……我们实在是能力有所不足,辜负了郡里对我们的期望,我们……”
又说了一大堆,一心拒绝,但对面的封大人好像认定了第一医署,翁民渝哭丧着脸,差点跪下去求他,要是当面谈话的话。
挂了电话,翁民渝瘫软在椅子上,精气神全无。
“署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都怪你,都是你的问题。”翁民渝好像终于找到出气筒,拍案而起,自己全身发软,差点摔倒,“钟北慈已经退休离开,你为什么不走?不走便罢,现在还来连累我,真是一个扫把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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