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让工捕交出秦大夫,说要打死他。工捕正在与那些黎民对峙,人太多了,局面不一定能控制住,我看先让秦大夫偷偷转移吧。那些人已经被营笑号挑拨疯了,根本没有理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越人,看到了吧,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魏郡黎民。”钟北慈拍案而起,“这是一群没有脑子、眼瞎的人,有什么可留恋?”
秦越人看了钟北慈与汪大夫一眼,他不怕外面的黎民,但他知道,如果黎民针对他,别人不敢说,钟北慈肯定会站出来,那势必连累到自己尊敬的老师,这个为医学事业奋斗了一辈子的老人,所以听从安排,选择偷偷离开,回了魏郡城里。
次日一早,抗议、驱逐秦越人的风波在魏郡愈演愈烈。
天尚未亮,也不知道秦越人回到魏郡医署的风声传了出去,还是黎民本身就是冲着给第一医署增加压力而来,许多黎民在第一医署四周拉起横幅,喇叭里传出的喝骂声连绵不绝,几乎都是让秦越人滚出魏郡、滚出行医行列的说法。
间或有人为秦越人说了几句好话,就会发生争吵,甚至因此发生了几起斗殴事件,第一医署附近乱糟糟的,已经无法正常营业。
开车进入医署的秦越人,被发现的黎民扔了不少石头、鸡蛋,早上刚换的衣服淋满蛋液,车窗玻璃也被砸出裂纹。他转身看了那些黎民一眼,又挨了几个鸡蛋,冷着脸进入办公楼。
安保终究没有拦住那些疯狂的黎民,他们涌入医署停车场,将秦越人的车子砸了稀烂,随后在上面贴上纸条:黑心钱!
到了办公室,秦越人将已经脏了的衣服脱下来,又洗了洗身上有蛋液的地方,换上医署里的衣服,坐在办公桌前写东西。
“秦大夫,翁署长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他抬起头,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门口那张属于杨芳的脸,满是幸灾乐祸与不屑,说完话,不待回复,已经转身扭着腰离开。
秦越人嗤笑一声,没有管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