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更有人扬兵一斩河流,水花平静后,竟没有丝毫波纹,更不见死鱼跳虾,好像水里没有生物。
“清平子,我看这地方比湖底地宫还奇怪。”王处静小声道。
“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小心便是。”说完,二人踩着涧中石头,或走平坦小道,慢慢前行。
“清平子!”
“嗯?怎么了?”清平子回头看了呼喊他的王处静一眼。
“没什么啊!”她也看了他一眼。
清平子摇了摇头,继续前行。
“清平子!”
“有什么事吗?”走了一段时间,听见呼喊,清平子又停步转身,差点被后面跟着的王处静撞上。
“没什么事啊!我们继续走吧,早点走出去。两边的峭壁看着挺吓人,真怕它们会倒下来。”
“没事就好。”没想到一个修仙者会怕悬崖峭壁,清平子微微一笑,继续上路。
又往前走了十多分钟,远远见到涧水中躺着人,走近一看,确认死亡。清平子仔细检查了尸体,没有发现任何伤痕,面部表情也没有异样,真是奇怪。
再往前走,尸体逐渐增多,前后众人的议论声也更大,有人打起退堂鼓,甚至劝说同伴离开。他们怕了。
“清平子,怎么了?”王处静走到清平子身侧,看着他。
“没什么,我在想涧水中的尸体,死的有些奇怪。”
“噢。”王处静回应了一个字,又看了清平子一眼,二人继续往前走。
“谢琅,你烦不烦,一直叫,一直叫,神经病啊你!”不远处传来月眉的责问声,她看起来动不动想拔剑杀了谢琅,可从未真正动手。
清平子望了他们一眼,摇了摇头,真是冤家。
“月儿眉眉,我没叫你啊,我一直看着你脚下的路,生怕你摔倒,随时准备扶你,真是天大的冤枉。”谢琅亦步亦趋跟着,“倒是你为何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