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再看他的面容,居然和梁言当初打残的长孙鸿雪有七分相似。
“原来是他!”梁言心中有些恍然道。
要说以他张大牛的身份,还有谁如此记恨他,那就只有长孙鸿雪了。
此人身为长孙家的嫡子,被自己打断了三条经脉,十年之内不得修炼,这等仇怨自然非同小可。
而这位缥缈谷的白衣弟子,显然就是长孙鸿雪的亲族,在这次斗法会上挑拨几个宗门针对自己,再借机以“失手”为名,将自己打死打残,这样就算是替长孙鸿雪报仇了。
其实梁言所猜的八九不离十,那缥缈谷的白衣弟子正是长孙家的次子长孙鸿途,两兄弟一同拜入缥缈谷,在谷中共同参研道法数十年,感情十分深厚。
此番兄长被人所伤,长孙鸿途自然不能作罢,暗中联系了好几个与长孙家交好的门派,又许以重利,让他们在“百果宴”上出手对付梁言。
既然找到了源头,梁言也就没有任何担心了,他微微一笑,正准备开口。却有一个人抢先一步,在他的前面叫道:
“人家刚刚打完一场,你就接着挑战,是不是脸皮太厚了点!”
这个声音清脆悦耳,引得众人纷纷转头看去,却发现说话之人,居然是金钱宗的大小姐,金玉叶!
老道士听了金玉叶的话,脸皮丝毫不红,仍是笑吟吟地说道:“这小子刚才用偷袭的手段赢了静渊大师,根本没有损耗多少灵力,如何不能上场再战?我看他畏首畏尾的样子,根本就是怕了!”
这老道士说起瞎话来,根本脸不红心不跳,在他这里,完全就是一副坐实了梁言靠“偷袭”才赢的样子。
在场的众多修士,隐隐都有些不耻,不少人小声议论,都是对此人的不屑。
“哼!无耻!”
金玉叶本来就不是一个善于争辩的人,她听了老道士的话,忍不住腾起一股火气,随即拍案而起道:“人家刚刚斗法一场,你凭什么接着挑战?既然你想打的话,那就让本小姐来会会你这个牛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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