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城门,免得丢了面皮。”
唐谦脸色一沉,缓缓道:“方老哥,我敬你为人,但这话未免过了。我看那梁宗主也只是渡五难的修为,和我相同,纵然有些手段,又怎破得了我这宗门秘传的大阵?”
方独海见他还不死心,叹道:“唐谦,说实话,你修为比我如何?”
唐谦微微一愣,脸色有些涨红:“自是不如方老哥。”
“那你的‘春泥无锋阵’比我那‘玄黄微尘阵’呢?”
唐谦昂了昂脖子,道:“若论攻伐之力,或许不如‘玄黄微尘阵’霸道,但论困敌之玄妙,小可自认还是稍胜一筹。”
方独海顿足道:“你也知道只是稍胜一筹了,我那‘玄黄微尘阵’连梁宗主一刻钟都没困住,翻手之间,他就破了我的大阵,你以为这‘春泥无锋阵’能挡住他多久?”
唐谦听后大惊:“他竟有如此神通?方老哥,你别骗我。”
“笑话,我怎会拿此事骗你?梁宗主并非破不了你的大阵,只是大家同属南玄,他不忍兵戎相见,免得伤了和气,这才派我来喊话。唐谦,你若信得过老哥,就快快开门出城,迎梁宗主过关。”
唐谦听后,脸色变了又变,见方独海语气诚恳,态度真挚,又想起当年一起把酒言欢的日子,最终下定了决心。
“方老哥,是我被人蛊惑,利欲熏心,不该行此龌龊之事。老哥稍待,我这就打开城门。”
说罢,向左右吩咐,立刻便有手下去启动阵法,同样是一声巨响,禁制消散,城门大开。
唐谦率领一名副将,还有七名通玄真君,亲自从城门出来,迎接梁言和玉竹山众女。
“玉竹山也是盟友,不远万里赶来会盟,唐某不该以私废公,请梁宗主恕罪。”
梁言坐九凤鸾车,笑道:“何出此言?道友镇守云梦关,使得南玄大军后方无忧,当真劳苦功高!梁某这次会盟,倘若有幸进入玄心殿,绝不会忘记将军的辛苦。”
唐谦听后,心中暗喜。
其实南玄大军虽由七山十二城领导,但毕竟这些势力的修士有限,军中大部分人还是像唐谦这样的修士或者是散修。
他们加入南玄,上面却没有靠山,心中也不免惴惴不安,如今得了梁言的许诺,虽然只是口头许诺,那也欢喜,由衷希望他能进入玄心殿了。
“梁宗主心胸宽广,唐谦拜服!”
唐谦说着,整了整儒衫,向梁言恭敬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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