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话的机会,李骁飞快地说道:“没有旧制度的条条框框束缚,做什么都简单容易,只不过……”
李骁忽然玩味地一笑道:“只不过对于那些对旧房子恋恋不舍的人来说,恐怕就不太友好了。不客气点说血流成河都是轻的,至少脑壳不会掉得比法国少,不杀光他们,根本没办法推倒那幢旧房子,不是么!”
安东觉得喉头有点发紧,因为李骁的话有点可怕,对于杀人或者说成片的铲除保守旧贵族这位竟然显得毫不在乎,就仿佛那些人不过是韭菜和稻草,割了也就割了。
安东不太喜欢这种冷漠甚至是冷酷的态度,更不喜欢革命搞得鲜血淋漓,难道就不能学习一下英国的光荣革命,不流血吗?
谁想到李骁却嘲讽了他一声:“谁告诉你英国人没有流血的?第一个被砍头的国王可不是路易十六啊!”
安东又愣了愣,他确实忘记了查理二世这倒霉孩子,拿国王的脑袋祭旗的革命确实不是始于法国,英国强盗在这方面可是早了一百多年。
只不过他还是强调道:“但是英国人后来发现了那是个错误,已经悔改了!”
李骁又笑了笑道:“悔改了吗?那请问如果大不列颠的国王准备违背宪章,你觉得英国人会不会再来一次?就算不再来一次,废立之事也不可避免吧!”
安东无话可说了,因为李骁说得很对,英国国王如果想要颠覆现有体制,那第一个完蛋的绝对就是他,也许手段没有两百年前那么血腥,但性质其实是一样的。
革命这东西确实不是请客吃饭,不可能一团和气。革命是铁是血,是红果果的利益之争,夺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是绝对没有错的。所以指望任何革命和改革都能够一团和气的完成,那才叫做梦。
“那您说这些的意思是,我们应该效仿英国和法国,要么弄死陛下要么逼迫他订立宪法喽?”安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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