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尼古拉米柳亭那帮人确实就是些小孩子,完全不懂得政坛险恶,毫无经验甚至都很难分辨出什么对他们有力什么对他们有害。
如果他像个护雏的母鸡的一样事事庇佑他们,倒是能保护他们走一段路,可他毕竟不能长命百岁,总有一天要走在前面,那时候根本没有成长的他们怎么应付复杂的局面。
那不是连累改革分分钟崩盘了?
这绝不是罗斯托夫采夫伯爵想要的结果,他也在开始慢慢放手,让尼古拉米柳亭一群小天真接受现实教育。只不过当下这个时候有点关键,还不到他完全放手的时候,而尼古拉米柳亭一群人又天真得有点过分了,被亚历山大二世耍得晕头转向。
这种情况下他不得不出手干预,不然这场改革连开始都困难,更别提得出结果了。
但是他也有了决断,准备渡过这个关口之后就开始放手,让尼古拉米柳亭他们自己去闯,就像李骁说的只要在危险的时候才出手。
只不过嘛,这种事情肯定不能提前讲,只能做不能说,不然尼古拉米柳亭他们肯定不安心。这个关键的时刻最不要的就是不安心不稳定。
但是呢,李骁能有这种觉悟罗斯托夫采夫伯爵还是挺意外的,毕竟不管是谁都愿意多点帮助,谁愿意自己去闯去拼呢?
“你确定这就是好办法?”罗斯托夫采夫伯爵又一次问道。
“反正我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您要是不忍心狠不下心那就当我没说,反正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您要是不嫌累想帮下一代多做点事那也是您的自由!”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又是一阵无语,不过终究没有说什么,而是又问道:“回来了,有什么安排吗?”
这下就轮到李骁吐糟不能,因为他早就给罗斯托夫采夫伯爵写过信,告诉他最好是让他继续留在瓦拉几亚,实在不行让他回国到其他省份某个实权职位能做事也好,最好是别让他在圣彼得堡,这里他>> --